想了”。丁长生也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呵呵,丁总,你可不要骗我了,你们存在农信社的基金不可能都是活期吧,肯定有六个月以上的定期,那么钱,要是这个时候转到我们行,那肯定是要损失很多利息的,要说我贷给你们钱,你们的基金明年转到我们行,我信,但是今年嘛”何红安拉长了音调,显然是不信丁长生的话的。
“老何,你真是小看我们的决心了,原来农信社的郑天明答应贷给我们五千万,这是理事长谈的,哪知道我去谈时,这小子以为我好欺负,想着拿拿架子,但是我给陈东打了个电话,我说当时这笔基金从工商行挪到农信社,关一山没少收钱,所以,郑天明就被陈东请去喝茶了,既然这个钱原来是在你们行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回来,都是正当的,而且我可以保证,在我在新湖区公司的这几年,每年的人员基金都会存在你们行,每年大概有个十多亿吧,你们行难道不缺钱?”丁长生玩味的看着何红安说道。
何红安的确是心动了,而且他明白得很,现在没有银行不缺钱,这些钱都到哪里去了,一句话都贷给大企业大公司了,而这些企业公司大部分还都是搞房地产的,回笼资金慢,而且有的企业一再的延期,导致银行每到年底为了应付散户取钱过年,不得不到处拆借,这笔费用也是不菲的,而如果丁长生的话是算数的,那么每年的十多亿基金的确是银行揽储的最好对象。
可是另外一个因素却是风险的问题,虽然丁长生拿区公司作抵押贷款,可是那笔贷款最多能贷给他两个亿,那么剩下的这三个亿却是没有任何抵押的,人员基金虽然可以存回来,可是这不是抵押,换句话说,那三个亿的贷款就是光腚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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