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笑吟吟,眼光如针扎在他面上:“许大人如今出仕,正打算在太府寺下的安丰榷场里做个主事,难怪尉迟家要和你结亲。但你出仕这件事我们家可是出了力的。另外——我记得太府里考评的上官姓胡,吏部考评的主事是姓乌?”
他脸色微变。
“许公子。胡大人在太府寺的值房就在我哥哥的值房隔壁。吏部乌主事的座师是谁,举主是谁,你没打听?”全都是张娘娘的父亲张宰相。
“……归音。等秋祭礼毕傅大人离开京城、我来和你求亲如何?”他只能忍气吞声,“以前是我错了。”
“免了。我和许大人是没有缘份了。倒是我和许大人毕竟是多年的交情。你家的亲事我希望以后都先知会我一声。免得我打听着门不当户不对,来不及知会你一声。”
她在房中绕圈一步一步走,睁着他轻轻笑着,“多亏这一回还来得及。否则一年以后许大人的考评就不是会上上,只怕是下下了。”
“……”他咬牙没办法骂,“你非要我退亲,尉迟家那边怎么说?”
“那就看许大人想怎么说了呢。”
她知道他不好威胁,笑容就变得娇美可爱,“想来,许大人也是不希望尉迟家和我们家失和了。我们几家何必分彼此?”
“……”他看了她半晌,慢慢点头,“你非要如此,我就只有照办。”
她心里意外,没料到如此容易就压服了他。本来的杀手锏都没用上。
她看了他半晌。
这人有什么诡计?
他慢步就走近:“安丰榷场是楚州安丰军的地盘。不是我也不敢去。你知道?”
“知道。否则我都懒得来见你这一回。”她冷笑。
“这事你难道不愿意见到?我们辛苦一场不就是为了开海,为了进榷场……”他按捺住惊意,低头哄着她,“我今日来正想和你提这事,你的私房要不要参一股?咱们辛苦了这些年也应该得些好处了。”
“辛苦的是我。”她不耐,转身缓步走到椅前坐下,一双美眸盯着他,“你想抢到我们家前头去?可没这个理。把亲事都退了吧。”
“我们几家何必分彼此——”
清水飞浅到了他的嘴角,碰的一声刺耳,她把桌几上的小花瓶推到了地上,铜瓶砸得震响滚到他的脚前,他色变僵住。
她美眸生艳,凌厉地盯着他:“我说把亲事退了!”
“你——!”他待要发作,被她冷眼盯着只能忍耐,他走近几步站在椅侧,低头轻声,“我来你家下聘如何?你想要什么我都写进聘礼里。我名下也有不少茶引和榷货引子——”
她微笑看着他,并不出声,只是牢牢地盯着。
他便知道绝没有半占余地可以商量。
半晌后,他脸色一沉,退后两步咬牙:“不退又如何?归音,你们郑家也管得太多了——”
她依旧笑吟吟,眼光如针扎在他面上:“许大人如今出仕,正打算在太府寺下的安丰榷场里做个主事,难怪尉迟家要和你结亲。但你出仕这件事我们家可是出了力的。另外——我记得太府里考评的上官姓胡,吏部考评的主事是姓乌?”
他脸色微变。
“许公子。胡大人在太府寺的值房就在我哥哥的值房隔壁。吏部乌主事的座师是谁,举主是谁,你没打听?”全都是张娘娘的父亲张宰相。
“……归音。等秋祭礼毕傅大人离开京城、我来和你求亲如何?”他只能忍气吞声,“以前是我错了。”
“免了。我和许大人是没有缘份了。倒是我和许大人毕竟是多年的交情。你家的亲事我希望以后都先知会我一声。免得我打听着门不当户不对,来不及知会你一声。”
她在房中绕圈一步一步走,睁着他轻轻笑着,“多亏这一回还来得及。否则一年以后许大人的考评就不是会上上,只怕是下下了。”
“……”他咬牙没办法骂,“你非要我退亲,尉迟家那边怎么说?”
“那就看许大人想怎么说了呢。”
她知道他不好威胁,笑容就变得娇美可爱,“想来,许大人也是不希望尉迟家和我们家失和了。我们几家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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