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一下,是真品。”
“他掏了大半储蓄,从骗子手中买了不少古董。”
“谁知请专家来鉴定,除了最初的扳指是古董外,其余的都是仿制品。”
“我父亲深受打击,一蹶不振,甚至有过轻生的想法。”
“我父亲的一个好朋友,见他如此低沉,于心不忍,送了我父亲一件宝贝。”
“是一个战国时期齐国产的青铜酒尊。”
“酒尊很大,像个小缸,虽然残魄不堪,但十分精美,一看就是真品。”
“父亲的好朋友说,这酒尊上有一只虎,三脚,名叫三脚虎尊。”
“三脚虎尊不是普通的古董,它有灵,能辨是非真假。”
“父亲的好朋友还说,将三脚虎尊放在家中镇宅,能让骗子和小人远离。”
“父亲收下了,把三脚虎尊摆在家中,从那之后,他还真的没再遇到过骗子和小人,甚至都没再收到过假古董。”
“父亲过世后,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珍藏三脚虎尊,我也照做了。”
“我开了一家私人博物馆,三脚虎尊就放在博物馆正中央,作为镇馆之宝。”
“本来一切顺利,可一个月前,三脚虎尊变得不一样了。”
“有一天我去博物馆,一开门闻到了一股酒味。”
“我的几个员工,都不饮酒,当时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博物馆里进贼了。”
“可我把藏品都盘点了一遍,什么都没少。”
我插了一句。
“酒味是从酒尊里飘来的?”
“对对对!就是从酒尊里飘出来的。”
路东深吸一口,让自己情绪稳定一下,然后继续跟我们讲。
“我循着酒味找去,发现酒尊里……有酒。”
“我还以为是有人恶作剧,就把观里的监控调了出来。”
“没有人往酒尊中倒酒。”
路东拍了拍胸口,想起来,他仍旧是后怕。
“我把酒尊里的酒舀了出来,然后找了个玻璃罩,把酒尊罩住。”
“最后我还把玻璃罩上了锁,只有一把钥匙,我亲自保管。”
“结果……接过第二天员工给我打电话,说酒尊里又有酒了。”
铁锤放下手中的煎饼,好奇的问。
“路大叔,那酒好喝吗?”
铁锤吃货本色,真是暴露无遗。
路东苦笑。
“谁敢去尝啊!”
铁锤吧嗒了两下嘴,显然是想品一口。
我瞪她一眼。
“吃你的!”
铁锤不情愿的继续啃煎饼。
我问路东。
“只是酒尊莫名多了酒吗?”
路东摇头。
“要是只有酒,我也就不这么害怕了。”
“那还有什么东西?”
路东的回答,让我感到一股寒意。
“人头!”路东的话,吓了我一跳。
我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反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路东又重复了一次。
“酒尊里除了酒,还有人头!”
房间里的气氛立即发生了变化,就连刚刚还在大快朵颐的诸葛芸芸,此刻也听了下来。
她抹了抹嘴上的食物残渣,指了指自己的头。
“这个?”
路东点了点头,满脸的后怕。
“真的是人头,而且血肉饱满,把酒尊里的酒,都给染红了。”
等等,血肉饱满的人头?
那岂不是刚刚割下来的?
我对路东的话,产生了很大的疑问。
路东看到我的表情,大概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他伸手阻止我开口询问,继续往下讲。
“你们先听我说完。”
“酒尊里第一次出现人头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胆子还算大的,我有一个女员工,直接吓昏过去了。”
“我当时立即报警,警察很快就赶来了。”
“他们封锁了博物馆,然后请法医来现场准备把人头取回去做鉴定。”
“可是把人头从就酒樽里捞出来的时候,人头立马发生了变化。”
路东用力咽了咽口水,他回想当初那一幕,仍旧感到恐惧。
“你们没有见到,那一幕实在是太可怕了。”
“法医带着橡皮手套,把人头捞了出来。”
“人头刚刚脱离酒尊中的酒水,立马冒气了黑烟,人头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我就眨了下眼,法医手中,就只剩下一个头骨了。”
“这还没结束。”
“皮肉没了以后,骨头也就过了三五秒,就塌成一堆灰了。”
“到最后,法医手里,就只剩下灰了。”
“第二天,天机阁的们就找上门来了。”
我点点头,出了这么诡异灵异的事情,警方自然要上报的。
“我带着天机阁的又去了博物馆,昨天捞出人头的酒樽里,又多出一颗人头。”
路东打开手机,翻出两张照片。
“你们看看,这是我在现场拍的。”
“前面是第一颗人头,后面是第二颗人头。”
我接过手机,翻看了两张照片。
两颗人头,就泡在酒尊中,酒水没过耳朵,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
两颗人头都是披头散发,看发质,看皮肉的模样,都不像是死了很久的样子。
尤其是他们脖颈处的伤口,虽然这是照片,但从酒水中颜色不一的血色来看,伤口应该还在不停的渗血。
仿佛这两颗人头,才刚刚被扔进酒尊中。
还在渗血的人头,拿出酒尊就会立即消散,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孙苗苗凑过来。
“路老板刚刚的话,像不像是开墓时的情景?”
我思索了一下孙苗苗的话,还真是。
无论是盗墓贼,还是考古学家们都很清楚。
许多墓中的奇珍异宝,在地下存在的时间太久了,它们已经完全适应了墓中的坏境。
一旦墓门被打开,新鲜的空气进入,会立即将大部分文物毁去。
最鲜明的例子就是兵马俑,我们现在博物馆展示的兵马俑,绝大部分都是一个个泥土色的土俑。
然而兵
第六百五十一章;出手镇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