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虽然为整齐宽阔,却因来往居住之人权贵居多,所以缺乏那种市井的热闹和趣味,骏和姝儿一致要求去长生昨日所说的有猴戏和杂耍的地方。
谢明珠象是有意让大家开心,居然同意了,轿直奔南坊。穿越过来八年,长生除了上一次从晋阳回来,还从没在大白天好好逛过一次街市,她虽面上不露声色。实际和不时大呼小叫的锦姝一般好奇开心,怕几个丫头走丢了,不时叮咛紫葫和两个嬷嬷拉紧维尼姐妹俩和可乐可喜。
一上的大唐女,无论是贫是富,皆倾其所有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长生始觉自己一直活得过压抑隐忍了。以前是做了宫奴身不由己,回到家里为生计所累,如今却碍着教养姑姑的身份为饭碗所累,八年来,一直不得不小心谨慎地活着,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拥有自己的生活。也象别的女那样恣意洒脱地活一回?
可是看着紧紧依着她满脸兴奋的锦姝,她又摇摇头笑了,就是现在另有出,她怎能放心扔下锦姝不管?观其周围,真正的谢家主,有几个真心真意的疼爱她?
明清视明澈为敌,只要不牵怒到锦姝身上就好,林心慧眼看庶恐吓锦姝也熟视无睹,老夫人的疼爱却是另有目的的,明净在谢家无权无势,又为生母所累处处身不由己,而且他毕竟是一个男,不可能日夜守在锦姝身边照顾她。所以,现在就是有更好更自由的生活,她也不可能抛下锦姝不管。
轿离皇城越来越远,屋舍店铺看起来也没那么气派了,这里已是平民的聚集地,大多数是长安普通居民和商户,也是长安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酒楼瓦肆林立,各色胭脂水粉铺、饰铺、绸缎庄、杂物铺鳞次栉比,吆喝声不绝于耳,真是车水马龙、游人如织。
轿停了下来,一个模样周正的管事娘走了过来,行了礼说南市到了,请长生和锦姝下车,锦姝兴奋的看了长生一眼,已经快要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长生无比地心疼,这可怜的孩,被可恶的陆嬷嬷以怕生的名义禁锢在锦姝院那一方天地里好几年,恐怕从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这样精彩。
刚入南市口,别说锦姝,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果真卖艺耍花枪的、说唱卖曲的、求神问卦卖膏药的、捏糖人卖小吃的热闹非凡,最吸引目光的还是耍猴的,可是走了几步后,谢明珠和长生始觉这里真不是她们来的地方。
她们这一身打扮。再加上簇拥的丫头娘,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了,集市里的各色人等第一次见这种阵势,一下呼啦围上来看稀奇,长生怕吓到锦姝,令嬷嬷身上的碎银换了一把铜钱四下抛去,大家才得以脱身。
这里实在不宜久停,可长生不忍锦姝和骏失望,和谢明珠商量后决定,派两个中用的婆去买些稀奇玩艺带回去给孩们玩耍,其余人看过猴戏就走。
谢明珠令丫头婆站在外围所住主们,赏给耍猴的二两碎银,令他好好开耍一场,让两个孩看看稀奇。锣儿响过之后,只大小不一的猴开始做出各种惟妙惟肖的取悦动作,一会儿翻跟头,一会儿磕头,一会儿作揖,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长生又令人买了花生等物交给锦姝和骏,他俩不时地抛出去,每次猴都能准确地接住并剥开吃掉,骏和锦姝不时发出大声的欢呼和惊叫声,兴奋得小脸都通红了,锦姝又亲自去求耍猴人,小猴做错了事不要打它,为了不让她失望,谢明珠又加了二两银,耍猴人这才答应了。
这还是长生第一次见她主动与陌生人答话,心里欣慰了,她终于和正常的孩一样活泼开朗、有小孩应有热情和好奇心了,再不见初入谢府时瘦弱苍白孤僻怯懦的样,为此,她所有的努力都值了。
看了一会热闹,谢明珠终觉这种地方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怕出什么意外还是带着大家离开了,锦姝和骏开始不依,又听说已经买了许多稀奇好玩的东西和吃食放在轿里了,吃过饭还要去其他地方逛逛,也就答应了。
午饭则应骏的要求安排有胡姬沽酒的酒楼,锦姝看到蓝眼珠高鼻梁的胡姬,惊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等菜的时候,谢明珠笑着问骏,为什么愿意陪锦姝妹妹玩,不愿意陪琛妹妹玩,骏又小大人似的说:“琛才不会同情小猴被打,可锦姝会可怜小猴,琛见到毛毛虫会抓起来塞到我的脖里,可锦姝会吓得躲在我背后!”
长生和
第156章、同游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