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穿越众里头虽然有几个玩票的‘火腿’,大概知道摩尔斯电码的规则,可要让他们当一名合格的电报员……这绝对是一项大工程。
所以,面前的黑匣子更像是一块美味的鸡肋,现在只能看看,完全就用不上。
“真见鬼。”孙阳被泼了冷水之后挠挠头:“不过,总算有些盼头,不是么?”
是的,绝对有盼头。大鼻子船长送上的信里,老吴提了一嘴,说是中南现在正在培训电报员。乐观的估计,明年五月之前,就会有一批合格的电报员带着能用的电报机赶赴各地建立可以与中南进行通讯的电报站。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好消息。
而信中还有另一个好消息,两艘飞剪比目鱼号的姐妹舰已经下水,在十一月上旬抵达了马尼拉。经过短暂的磨合,海权号带着四艘飞剪组成一个编队,去了一趟广州湾。而后一次性朝中南运载了三千多名移民。此刻,海权号正在中南进行休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农历新年之前,海权号还会带领编队进行至少三次这样的航行。
“飞翔的河南人需要休整么?”荆华问。而她之所以这么问,完全是有理由的。
拜飞翔的河南人超高的速度所赐,从中南到巴达维亚,这艘世界上最快的船只用了两天时间。以至于船员们此刻完全没有疲劳的迹象。所以大鼻子船长摇头回答:“不需要,女士。小伙子们更想立刻返回中南……您知道,巴达维亚这地方实在太糟糕了。”
大鼻子船长意有所指,享受惯了中南清洁的环境,待在巴达维亚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很好。”冲着大鼻子船长点了点头,荆华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提笔开始写回信。其内容一如既往地务实,所以篇幅很小,甚至都没有写满一张纸。二十分钟之后,荆华揉了揉手腕,而后将这封顷刻间书写完成的信笺交给了大鼻子船长。
“请务必交到决策组手中。”荆华嘱咐着。
“请您放心。”大鼻子船长微微颔首:“那么,先生们,女士们,再会。”看起来他真的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了,甚至都不打算在巴达维亚用餐。当然,巴达维亚糟糕的食物的确让他们这些挑剔的人提不起兴趣。这个时候的澳洲,已经把饮食推向了文化的高度。
送别了飞翔的河南人,荆华等人似乎又陷入了无事可做的状态……除了跟荷兰人扯皮。对于时间观念极强的荆华来说,等待就是一种煎熬。而这种煎熬足足持续了十天。女银行家在这十天里,脸上只有两种表情在相互切换着,望眼欲穿与烦躁到极点。
十二月中旬的时候,她终于把烦躁的情绪丢进了印度洋,因为海权号领衔的澳洲舰队终于抵达了巴达维亚。
蓝色的舰体,白色的风帆,巨大如同小山一般的海权号为旗舰处在中间,前后是护卫着的比目鱼级飞剪。澳洲战舰编队在巴达维亚的首秀毫无疑问取得了震撼性的效果。
不论是流线型优美的船体,还是金属质感十足的海权号,乃至那些狰狞着的炮管,都让头一次看到的荷兰佬目瞪口呆。难怪荷属东印度公司在澳洲人面前低声下气,难怪城里的几个澳洲佬那么嚣张与肆无忌惮,有了这么一支称雄的舰队,还有什么好畏惧的?
编队谨慎地驶入了海湾,与此同时,荷兰人也在谨慎地盯着澳洲舰队。双方都怕对方骤然撕毁盟约,而后发起攻击。索性荷兰人保持了理智,一直到比目鱼号停靠在码头上,也没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恶**件。
紧跟着更加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那艘巨无霸由于没有可以停靠的码头,只能远远地在海面上下了锚。而后随船的小艇放下来,如梭地往返于码头与海权号之间。
澳洲人先是用两个小时将足足六百多号建筑工人运上了码头。但这只是开始,紧跟着荆华与荷兰人进行了协商,进而租用了码头上的所有小船。然后这些小船昼夜不停地运送,足足用了两天时间才将舰队运载的物资搬运完。
瞧着码头上堆积如山的麻袋,谁也不知道澳洲人这是想干什么。参与搬运的码头工人坚持认为,那些麻袋里装的是一种灰色的土,只是天知道这种土是用来干嘛的。
甚至于这么大的场面把列文虎克都招来了,这家伙兜了半天圈子才拐弯抹角地询问,
261建筑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