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这个老者,应该是有些话想要和景飒说。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胡邦问道,话说现在他对于这个十几岁的少女可是越发地好奇起来了,这个少女小小年纪,居然就敢给病人施针,而且看她的动作十分的娴熟,而且下针的时候,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不说,并且十几岁就能将银针随身携带的人,这么多年来,胡邦自问,他还是就见过这么一个啊。
“景飒!”景飒道:“风景的景,英姿飒爽的飒!”
“景飒,好名字啊!”胡邦点了点头,但是接着又有些疑惑:“景飒,你居然也姓景?那么,你与景和诚医疗集团是……”
“目前没有什么关系!”景飒说得可是实话啊,目前来说,她还与景和诚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啊。
“哦!”胡邦很明显没有太深究景飒那话里的意思,其实说起来景家的人,他倒是也都认识,想想看,似乎印象当中,还真的没有一个叫做景飒的人啊。
也就是说,这个景飒应该不是景家的人。
“对了,景飒,我刚才问你,你那五针可是都扎到了心脏上,并没有扎到穴位上,这是为什么啊?”其实胡邦本来也是一个既懂西医,又懂中医的人,可是他还真的就不明白,景飒为什么会五针都扎到穴位上呢?
虽然胡邦今年也有五十多岁了,可足足要比景飒大出来好多。
但是胡邦却不觉得,他问这个问题有什么难为情呢,毕竟医海无边,达者为师嘛。
景飒这个时候也没有藏私,而且这个方法,貌似现在只能她用,其他人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办法使用的。
这种方法,在景飒的手中,就是救人的良方,但是一旦换一个人,那么便会成为杀人的技俩了。
“其实刚才那位老先生,他的心脏已经骤停了,虽然你的急救做得很及时,而且也很到位,但是,他的心脏却没有任何的起色,所以,我才会有五根银针刺入到他的心脏中,然后使用弹针法,来刺激他的心脏,让他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景飒解释着。
“哦!”胡邦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但是接着他的脸色又变了:“景飒,你说什么,你,你,你那个手法是弹针法?!”
“嗯,是啊,就是弹针法!”景飒郑重地点了点头,不过却是在心底里又加了一句,当然了,在施展弹针法的时候,又加上一个小小的电击罢了。
“……”胡邦看着景飒那张青春的脸孔,话说,话说,针灸,一般也得练上一年到三年的时候,才可以给病人扎,但是弹针,这种高难度的手法,却是需要人足足练上五年到十年的时候,才可以给病人用。
因为中医神奇,别看那不过就是一根小小的银针罢了,可是这一针下去,就是生死啊。
“景飒,你今年多大了?”胡邦问道。
“十七?!”胡邦只觉得自己现在是倍受打击啊,话说景飒的这个年纪,如果被那些老国手们知道,一定会大呼是天佑z国啊,毕竟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只喜欢学习西医,真正会踏踏实实安下心来,学习中医的人,还真的是不多啊。
毕竟在年轻人的眼中,中医的学习,可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啊,而且中医在刚刚学成的那几年当中,根本就不值钱,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嘛,中医是越老越吃香。
年轻的中医师,根本就没有人信得着你。
但是西医就不一样了。
只要白色的大褂往身上一穿,往科室中一坐,你说说吧,那些排了半天号的患者,一个个都是巴巴地赶来让你来看,就算是你年纪轻点,那么在那种时候,也没有人会在乎的。
“哦,对于景飒,你刚才说你是中西医结合?”
“嗯!”
“那这么说,你也懂得西医了?”胡邦试探着问。
“嗯!”景飒倒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毕竟包子那可是将他侵入全球的系统中,能找到的数据,都给自己灌到脑子里了,虽然说自己也是中西医结合,让人听着,感觉有些牵强,可是,这是事实啊。
而且搞不好,自己懂的东西,要比胡邦还要多呢。
想到了这里,景飒不由得有些同情地看一眼胡邦。
毕竟人家老头,那可是真正地实打实
京中医科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