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转过身来问余爱珍:“我记得当初龚瞩还是中统的时候我们捉住了她,审问她的好像也是你?”
“是呀!”余爱珍以为李士群又来讽刺自己顿时没好气起来。
李士群并没有注意到余爱珍语气中的火气,只是继续问道:“那么,当时你审讯她时她有这么顽固吗?”
“当时?”余爱珍愣了愣,她乌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便道:“没有这么顽固,开始的时候她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拒不回答我的问题。结果我就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没想到我只不过才把她吊起来抽了几鞭子她就顶不住了,鬼哭狼嚎的央求我不要打了、说她愿意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再后来……你就把她拉到我们七十六号里来了,她就成了我们的自己人……其实……哼哼,我早就看出这小**不是个好东西了,她当初多半是假投降的!”
余爱珍的这番话只不过是气话,是为了报复方才李士群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但这话却恰好说到了李士群的心坎上。
“你说一个犯人面对同一个审讯官、面对同样的刑具表现却截然不同,这是为什么?”李士群并没有理会余爱珍的话中有话,只继续他的提问。
余爱珍不是笨蛋,她终于悟到李士群问她的真实含意了,不由得为自己的先知先觉又得意起来:“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一字一顿地回答道,“上一次,龚瞩绝对是假装屈服于我们,她屈服于我们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打进来!”
第四百二十九章 酷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