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衣服过来，别仗没打人先被冷死了”
直到人影消失在过道里，季岭才往隔壁办公室走。
虞秋深在里面办公，隔着破旧的门板都能听见他在里面通话。
嗓音低哑，听着像压抑着怒火，多半是被自己气的。
季岭在门板上趴了会儿，陡然一个踉跄跌进去。
“诶……这破门。”季岭吐槽了一句，抬头对上虞秋深的眼神，“哥哥……那啥我爸已经走了。”
“嗯。”虞秋深继续接电话，抬手指着旁边的沙发，“坐那等着。”
“……”
季岭规规矩矩地坐下，手上还戴着手铐，连杯茶水都倒不了。
这件办公室远比虞秋深在加德纳那间要破多了，连续阴雨的天气，老旧破败的墙皮沁水脱了好几层，像是雨林里覆在树木上的菌类。
茶几也破破烂烂的，有种季岭十年前看电视剧里初中的办公室。
而面前那个冷着脸的也刚好是要训人，连剧情都对上了。
季岭没由头地噗嗤一声。
“……”
虞秋深果真转过头来，眼神不咸不淡地看着他。
“你继续……我不笑了。”季岭咽了下口水，做了个拉链的手势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
第129章 坐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