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军在你班里读书,我放心。”
说到这,她倒满酒又敬一杯,陈尚东饮尽,抢过酒瓶自己倒满。
宋爱萍幽幽道:“我明天就带子隽离开辰河,此去潭州暂时不回来了。”
陈尚东惊道:“那召军咋办?”
“铁柱会来城里开磨刀铺子,就住我那屋,皮卡车也给他。”宋爱萍掏出一张纸条,“我答应过帮你物色驾校老师,这个就是,老师姓秦,你打他电话就好。他人不错,是老邓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姐,你走得这么急,真敢说没事?”
“能有啥事?快过年了,我不早点过去咋整?那边还要租房、找门面、联系子隽上学,一摊子事烦着呢。”
“那行,你在那边安顿好,务必给我来个电话。”
宋爱萍端酒的手抖了抖,“来,喝酒。”
两人碰杯饮尽。
陈尚东问:“东西都收拾好了?没落什么吧?”
“没。就你妈那里我答应过要去看她一直没有成行,留待以后再说吧。”宋爱萍两眼雾蒙蒙地看着屋顶叹道。
陈尚东也心有不舍,想想越加难过,只好主动找酒喝。
两人边聊边喝,一瓶酒很快见底。
陈尚东只觉全身燥热好似火烧,脑袋昏沉难支趴在桌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