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谢寻梅已经完全惊呆了,如裴子深所说,这些年容锦留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温柔可欺,端庄得体,所以裴子深说这些话后,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但是裴子深说的字字句句都言之凿凿,并无疏漏,实在让人,不得不信。
萧老爷子眉宇深蹙,转首看向身侧下属“你派人立刻去戴家取那些东西回来。”
“老爷子,您凭什么信他的话,若是他污蔑我伪造证据,我岂不是哑巴吃黄连……”
“是不是污蔑,我看到东西后,会做决断。”
萧老爷子看了容锦一眼,收回视线,对裴子深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会查证清楚,如果是实情,我一定会给许烟雨一个公道,但若是有一个字作假,我亦是不会放过你。”
“老爷子,子深已经是这样的身残之人,若我所说有半个字作假,就让我不得好死……”
萧老爷子点了点头,没再多说,拄了拐杖向内走去“晋西,跟我回来。”
“如今正是冬日,所以按照他们家乡的习俗,会停灵七天,你现在回去,还能再见她最后一面,萧先生,虽然我心中对您有怨有恨,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烟雨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她也自始至终,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管你信还是不信。”
萧晋西赶到烟雨老家那一日,纷纷扬扬下了七八日的雪,堪堪停了。
她就躺在一个简陋的水晶棺里,水晶棺放在慕青那个小院子里的屋檐下。
有人断断续续的来祭拜送行,小小的堂屋里燃着香,摆着供品,烟雾缭绕。
慕青坐在一把椅子上,枯黄的脸,怔怔的望着一尊神像,不发一言。
邻居们叹息着抹着眼泪进来,又离开,有几个男人蹲在一边抽烟,商量着明日怎样抬棺,怎样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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