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能出的温桓。看守院子的人并不是温府中人,他们挡在院子门口,始终不答应让她进门去。
若是短短两三日,纰漏之处或许还不会那般明显,可一连几个月的时间,温如故都没能见到温桓,却在去给祖父请安的时候,瞧见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当时的她只是匆忙一瞥,并未关注太多,现在想来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可不就是太子么!
春猎时才会伤到腿的人,却在几个月前就提前坐上了轮椅,这里面能没有猫腻,那才真的叫怪事呢!
往前再推一推,太子大概也是安和桥塌陷的受害人吧。
心中回想着温如故的记忆,有些猜测只能找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凭证,并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但围住安和桥并不是什么坏事呀!
就算太子并不是因为安和桥的塌陷,才伤到了腿,可围住了安和桥,不许其他人通过之后,它在元宵节那天再次塌陷的话,没有人从上面往来,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受伤,她的兄长也不会再次落水,难道不是好事一桩么?
阿蘅总觉得温桓是与水相冲的,在温如故的那一世里,他就是亡于溧水,这一次还是尽量让他避开水边的好。
倘若她这次什么也不做,安和桥塌陷的后果却发生了变化,原本没有死亡的人却死去了,那该怎么办呢?
能够有办法避开的天灾人祸,又为什么一定要按照从前的轨迹发展呢!
“如果是在其他时候,让我带人围住安和桥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可元宵节那一天看花灯的人肯定会有许多,从桥上来来去去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围上一刻钟的时间,我还是能做得了这个主的,但时间再长一些,就不行了。”
谢淮安仔细想了想,觉得阿蘅的这个请求,难度有些过高了。
他从前在京都的名声确实很大,可那都是别人以讹传讹才传出来的名声,他要真的敢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用等到官府来抓人,谢老爷和谢淮宁就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阿蘅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难为人,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她在温如故的记忆中得知了安和桥会塌陷的事情,也瞧见过塌陷后的安和桥是何等的模样,但让她具体说出安和桥是何时塌陷的,她也是说不清楚的。而且谁也不知道,当温如故变成了温蘅以后,事情又会不会出现新的变化呢!
自阿蘅进门后,就一直紧挨在她腿边的毛毛,这会儿从桌子底下钻到了谢淮安的身边,小手拽着谢淮安的衣袖,扯动了两下,见谢淮安低头看向他时,他才朝谢淮安招了招手,小小声的对谢淮安说“你帮帮姐姐啊!”
谢淮安挑了下眉,家里的谢夫人等人还总说小孩最惦念着他,就该让她们来瞧瞧小孩和阿蘅相处的模样,她们就该知道小孩最喜欢的人才不是他呢!
这般的情绪转眼间就过去了,谢淮安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掐了掐毛毛的脸,然后抬头看向了阿蘅。
“我是很想帮你这个忙的,但是你也知道,那些人是舅舅留给毛毛和我的,倘若没有个像样的理由,我也不能保证他们就真的会听令行事……”
阿蘅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是很失望的,她如果能说出什么像样的理由的话,早就去找祖父或者温桓去了,又怎么会眼巴巴的等着谢淮安的回复。
她用手指推着面前的茶杯,看着杯盖在桌面上打着转,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话,听上去却像是在嘲讽。
“如果我说安和桥会在元宵节那一日塌陷,你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吗?”
阿蘅说话的时候,谢淮安恰好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含在嘴里的茶水差点没把他给呛到,咳嗽了两声之后,他看向对面的阿蘅“你是在梦里瞧见安和桥塌陷的吗?”
没有说信,还是不信,反倒是问出了一句看似毫不相关的话。
阿蘅皱了下眉头,她忽然觉得谢淮安是不是在讽刺她呀。
对面的小姑娘像是被他的话给冒犯到了,眉头微蹙,脸颊上也升起两团红晕来,谢淮安将旁边正努力掐着他腿的毛毛给抱了起来,放到了右边的木椅之上,这才和阿蘅解释道“我堂祖父出门游历之前,曾和我说过你,他说你是有大机缘的人,等你跨过第一道生死大劫的时候,就有机会能够从梦
第一百五十九章 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