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膝求死。”
越三尺笑问：“你家人除了母亲外，还有谁？”
曹云：“这句话是欧阳逸说的，我借用。”
越三尺：“你就这么不信自己的父亲？”
曹云道：“三尺，你们是警察世家，但不是上等人，不是上流人，不是权贵。作为律师我很清楚，通常顶层人即使生病，也不会毫无征兆。他们每半年或者数个月体检一次，体检之细致从头到脚。绝症从早期到晚期最少要数年时间，美国医学技术难道真的那么落后呢？你肯定是被坑了。”
曹云补刀：“反过来说，干嘛只找你呢？既然曹烈有自首之心，有决死之意，为什么不约上李龙呢？最少给自己朋友一个交代？”
曹云：“曹烈找我办事。曹烈又主动找你，还说明没有派遣杀手。你这么聪明立刻推断出，曹烈找我不是为了钓出拉博。当时我也以为曹烈快死了。布局布的很好，他的亲信还在我面前挤了几滴猫尿出来。直到你现在向我说明，我认为曹烈把你坑了。”
越三尺不服气：“可是曹烈怎么就知道我会放过他？”
曹云问：“你们是单独会面？”
越三尺：“是。”
曹云：“你不放过他，你就死。规则这东西是高层人套给底层人用的，当高层人被规则逼急的时候，他们肯定会狗急跳墙。我也会，我也有很多规则，但我要被逼急了，践踏这些规则我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越三尺一手撑脸看曹云，许久后站起来：“你这人真的很讨厌，好好的心情被你硬是破坏了。”
曹云安慰：“但我也只是小人之心猜测。有可能他是真的快死了呢？我们等等，半年他还没死，就说明他在骗人，或者是医学技术真的牛。”
长寿依靠的是养生还是现代医学呢？这问题不敢乱说，两派的支持者都很多，而且观点鲜明。不过可以留意下金字塔顶层人氏病死的比例有多少？曹云最有印象当是乔布斯，金钱没有给他续命。但是除他之外还有很多正面例子，诸如魔术师约翰逊证明在美刀面前，爱死病就是个屁，并且他还会将爱死病不死记录保持下去。
越三尺没有回答曹云，自顾自想的摇头离开了律师所。神探遇见神棍，被忽悠之后失去了判断力。二战期间，希特勒是民众选出来的老大。客观看待希特勒，特别是看他各种演讲稿，会发现他极具忽悠天赋。一颗子弹只杀一人，一张巧嘴却可祸乱天下。
曹云看在眼中，心中不以为然。越三尺和曹烈的故事没有这么简单，越三尺找到自己，是希望自己能接受这个故事。也就是说越三尺希望大家知道这个故事。目的的？鬼知道。曹云知道一件事：越三尺不会为了别人孝心美德，特意驱车一个多小时来告诉自己曹烈快死了。
当然越三尺也没指望曹云会相信自己，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故事。信和不信，她并不在乎。
……
孙海案的最终结果让多数人高兴，国家警察局肯定了刘浩作为局长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成绩。同样受到嘉奖的还有桑尼。不过桑尼这边水很深，长市对桑尼极其不满，认为桑尼的形象和态度严重破坏了警察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但目前长市不敢搞他。
执法录像不知道怎么泄露，一传到网上，瞬间点击爆棚。在执法录像中，桑尼面对长市，其表现出……怎么说呢？桑尼根本不是不畏强权，而是根本没把强权当回事。这种风格直接引燃了网民对桑尼的喜爱。
人们不喜欢的不是警察对平民态度粗暴和简单，不喜欢的是，警察对平民态度粗暴简单，对权贵态度恭谦无比。不患贫，患不均。桑尼对长市这么嚣张的态度已经到极限，了不起对平民也就只有这态度了。
桑尼在一夜之间成为网红。作为警务人员这时候本应该避嫌沉默，桑尼不，桑尼要说话。桑尼根本没给自己粉丝面子，在自己非死不可处说：一群拿着键盘的傻x你们懂个屁，长市在我眼中好歹是个屁，你们连屁都不如。我不想成为只看片面视频就叫好，一群蠢蛋们的支持者。
桑尼因言论被围攻，桑尼反刀：老子都没把首相放在眼里，你们一群键民算个鸟？然后把账户一扔，你们爱骂骂去。
……
第五百六十三章 战国三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