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甚至都看不到外面是天明还是天黑,有没有刮风,有没有下雪。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很急促,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回流,那种气血逆行的冲击,使得她的大脑有片刻的缺氧。
已经撑不住了,杜晓瑜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坚持多久。
但一旁看她笑话的男人却再也没发出过声音,到底是走了,还是因为自己意识涣散,听不到他说话。
她不清楚。
只隐约的觉得,自己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落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怀抱,蒙住眼睛的黑布和绑住双手的绳索也被解开来,但她还是睁不开眼睛。
不过由于媚药的作用,哪怕瞧不清楚抱着自己的是谁,她也毫无意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得到片刻的缓解。
横抱着她的那双手,修长结实,竟让她觉得无比的有安全感。
杜晓瑜在潜意识里鄙视自己,果真是中了媚药就六亲不认,任何人都能是解药了。
男人将她抱到了干草堆上,身下垫了一件厚实的兔毛斗篷。
“筱筱,筱筱你快醒醒……”
有人不断轻拍她的小脸。
杜晓瑜痛苦地嘤咛一声,嘴巴里毫无意识地喊,“阿福哥哥……救、救我……”
声音是从唇齿间破碎出来的,断断续续,轻不可闻。
“筱筱……”
那声音除了焦急之外,还带着点无奈。
杜晓瑜软软地呜呜两下,柔弱无骨的小手胡乱抓了两把,拽住他的下摆,想要将男人往自己怀里带。
药效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阶段。
她的体内有如掀起了狂风巨浪,潮水翻涌,好似没上塞的红酒瓶子倾倒不断流出酒液。
而能给她上塞的,只有这个男人。
死亡其实很可怕,尤其是当你潜意识里都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
那种恋世的不甘和恐惧,会支配着你的每一根神经。
它们全都在叫嚣着,沸腾着,要你重新活过来,这世间还有太多的东西值得你留恋。
喜欢的人没了便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对方的纹丝不动让她微微有些恼,可是没力气开口,只能自己循着那干净清爽的气味往他怀里贴,脑袋像小猪仔似的拱了拱,双手仿若灵蛇一样缠上他的腰身。
傅凉枭低头看着怀里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娇人儿,喉咙发紧,本就深邃的眸子越发暗沉了,里面有重重叠叠的黑雾翻滚沸腾。
他得到消息以后,马不停蹄地往京郊赶,半路上遇到一个掌心中箭的光头和一个面目狰狞的刀疤脸,觉得可疑,让人严刑逼供才问出些信息来,然后一刻也不敢耽误地狂奔过来。
到山洞的时候,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好在,并没有人对她做过什么,只是眼下这幅情形有些麻烦了。
“筱筱。”傅凉枭轻轻摇晃着她削瘦的肩膀,“快醒醒,我带你回家。”
他说的什么,杜晓瑜完全听不进去,夜明珠光晕的映照下,娇润的小嘴因为不满而微微嘟着,睫毛长密而卷翘,薄薄的眼皮有些颤,像是在努力睁开眼睛,只是挣扎数次之后都徒劳,她索性放弃了。
整个人大喘着气,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她虽然还没发育完全,但该有的地方也不算太差,玲珑浮凸。
杜晓瑜热到快要蒸发,不停地用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拉过傅凉枭的手。
细腻柔滑的触感在他掌间化开,让人有一种将她掰开揉碎吃下去的冲动。
她嘴里那一声声破碎的呼唤,都是在叫“阿福哥哥”。
傅凉枭闭上眼,深吸口气,声音低沉中透着压抑,“筱筱,我是谁?”
“阿福哥哥……”
杜晓瑜软在他怀里,小嘴一张一合。
其实她看不清抱着自己的是谁,但临死前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那个在白头村陪了她两年的男人。
恍惚中,杜晓瑜感觉到他抱着她转了个身,让她双腿曲起,跪在地上,然后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搂住她,不让她软倒下去。
他似乎也跪在身侧。
她顺势将
255、失身(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