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冷水刑却有不少的花样,还有另一个方式名为捞金钱。顾名思义,那就是在水中捞钱。春秋夏天不会使用的,只有在滴水成冰的气候使用起来那是非常有效。在一大缸冰冷的水中撒上一百枚硬币,规定时间,捞出这一百枚硬币,这种刑罚命名为捞金钱,大家想想在冰冷的水中这一百枚钱能好捞吗?。还有一种更低级的刑罚,名称很好听,叫什么顺手牵羊,用一条细细的麻绳系在生殖器上,牵着他奔跑........
就是在国民党当年的白公馆、渣滓洞也没有使用过这些刑罚,看这些农村干部真能想得出来,独具匠心,多好的发明,真是不要人命了。
韩老六就这样彻底地被治服了,交待了全部罪行,如何爬老寡妇的厕所偷看老寡妇的屁股,半夜三更敲老寡妇的窗户,抱老寡妇的腰,多次还想**于她,并对老寡妇进行恶意诽谤,老杨头捡来的孩子是他与老寡妇生的.......
因为认罪态度好给予宽大处理,带花帽子游村三日,拿出多半生来全部的积蓄八百元钱付给老寡妇,以作赔偿。这就是农村的土政策,说起来也还管用,可是绝对不能提倡的,完全违反了国家的政策。韩老六不仅是老六叶子,还有一个老流氓的称号,再也不敢去多看那老寡妇一眼了。
韩老六每当回想起来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杨赐说去村部告他,老小子真的害怕起来,便释放了这三个偷瓜小贼。还摘来一篮子瓜管这三个小子饱饱的吃了一肚子。
岁月一天天的流逝,人却一天天的长大,丁雷已经是个出类拔萃的帅小伙,蔡花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杨赐看在眼里更是嫉妒在心,很想从中插上一杠子,却无从下手,终于等来了机会。高中还没有毕业,丁雷应届应征入伍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
杨赐心里在盘算着,丁雷和蔡花青梅竹马非常要好,我看着眼红,一方面抱怨自己的人坯子没有做好,貌不如人,蔡花根本看不上他,想和丁雷去争,丁雷牛高马大的,力更不如他。只能是干瞪眼,用望梅止渴来形容自己也许是用词不当,真的丁雷当兵去了,我来个乘虚而入,也许能行......
有人说黄鼠狼蹲在麦棵里瞎算计着老母鸡,杨赐真还做起了黄粱美梦,计划着如何去夺美。还自我安慰着自己,有枣无枣打一杆,试试看,失败是成功之母。话再说回来,别人敢做,我就不敢去想吗?
到底丁雷与蔡花是否产生了真正的爱情?对社会上的广众始终是个谜。
就在丁雷穿上军衣的第二天,丁雷接到了蔡花的正式邀请,丁雷欣然地接受了。人是衣马是鞍,丁雷穿上这身军装更显得英姿飒爽,他来到了蔡家。蔡花的父母及兄嫂们无不高兴,便盛情的接待。真是新女婿上门三八二十四盆。鸡鱼肉蛋整了一大桌子,非常丰盛,还请来本村的支部书记、村长、村卫生员、小学校长、一些村里知名人士还有蔡家的长辈子前来作陪,洋溢着喜悦祥和的气氛,甚是体面。宴席上丁雷也是畅所欲言,众人等推杯换盏,开怀畅饮一直从午时喝到黄昏,没有不散的长席,在一片欢歌笑语中蔡家人送走客人。
许多好事往往是老天作美,这时突然下起雨来,先是纤纤小雨,渐渐形成倾盆而降,丁雷从心里根本没有想在蔡家留宿,蔡花的父亲和两个哥哥都把酒饮过量了,昏昏沉沉奔向各自房间睡觉去了。
丁雷一个年轻人,这么个场面能遇上几回?也喝得脚不生根,东倒西歪摇晃起来,雨又很大,那时候农村经济条件不太优越,虽然也有雨伞雨衣之类的雨具,已经被刚才那些人拿走了。蔡家的住房很宽裕,三间堂屋由蔡花的父母居住,哥哥嫂嫂各门另户分居去了,还有东西各两间偏屋,东屋两间是蔡花的闰房,西屋虽然空着还有床有铺备作招待亲戚朋友的客房。蔡花是有心还是无意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什么?说不清楚了,她将丁雷引进了她自己的闰房。金屋藏娇,可是丁雷是个八宝男子汉。好个丁雷客随主便往蔡花的床上一头倒下,就唱起呼延庆来,蒙头呼呼大睡。也是蔡母当娘的粗心大意,或者说是缘分.....
雨下得很大,还刮着风.......
正是:
静夜闻鸡音,梧桐雨中淋。
春心独沉久,帐中有情人。
牡丹蕾初绽,香藤绕桂枝。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