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楼上一位难得清闲的姐妹,一袭紫衫跟唐糖做同样打扮,两条蛇一样的人儿一样的妖娆翻滚,粉腿致致,八爪鱼般将凌阳缠得结结实实,莺歌燕语,娇声微微,前波后浪,美不胜收。双星伴月,令凌阳享尽了齐人之福。
第五晚,凌阳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唐糖的房间,只见屋内一片漆黑。过了片刻,凌阳总算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屋内一片凌乱,就像刚遭了贼一样,唐糖则不知所踪。
凌阳正纳闷地在墙壁上摸索电灯开关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形从门外闪进来,门外昏暗的声控灯骤然亮起,凌阳模模糊糊地看到“唐糖”身着一身警服款款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副锃亮的手铐。
“哎呀我靠,今晚这个带劲,连肩章警徽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呢!”凌阳赞叹一声,迫不及待地和衣扑了上去,结果——凌阳进警局了。
“我没漂娼,真的,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我身上都没有钱,只是大家互相安慰一下寂寞而已……”凌阳跟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一起蹲在派出所的值班室内,双手抱头解释道。唐糖也赫然在列,还真的穿了一身仿制情趣警服,只是已经被揉搓得皱皱巴巴,完全体现不出我大天朝警界的威武,怎么看都透出那么一股子伪军的味道。
“还敢狡辩!”刚刚被凌阳“偷袭”的高个子女警拿起桌上的报纸给凌阳的脑袋来了狠狠的一下,怒冲冲道:“到这里的每个漂客都这么说,再说你的情节比较严重,漂娼加上袭警,你自己算算要蹲多少年大狱才能摆平吧!”
凌阳:“……”
当然女警只是在吓唬凌阳而已,先不说凌阳已经先后进来了几次,所里的民警几乎都知道他是恒运虎爷的人,这点面子总还是要给,而且就算漂娼被抓的话,也只是通知单位来人领回去,再罚点钱教育教育就完了,毕竟那条街上的楼凤是整个县城里人尽皆知的存在,早已明目张胆地脱离了半地下的经营状态,有时候县里来了上级领导还在那里招待呢。只不过最近省局和市局下了一个扫黄打非的紧急文件,整个县局这才通知各所里下去“跑跑业务”,抓几个没有背景靠山的小姐回来应付交差,刚从一个回乡不干的楼凤手里租过房间的唐糖和凌阳这才被阴差阳错地当做典型抓了进来。
确认身份后,凌阳和唐糖被带到所长办公室里教育了一顿,然后有惊无险地被偷偷放掉,凌阳在三恳求不要把这件事捅到虎爷那里否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所长则拍着凌阳的肩膀安慰道人谁无过,男人管不住裤腰带犯点错误也属正常,下次引以为戒等等,然后接过唐糖递过来的厚厚一沓人民币脸上笑开了花,表示以后这种乌龙事件不会再发生了云云。
待到凌阳和唐糖走出办公室,所长腆着大肚子狠狠啐了一口:“码的,老虎这公司开得够乱套的,司机跟他的小三滚成一团还特么有脸派人打电话来求情,这个世道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喽!”
凌阳一只脚迈出派出所的大门,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得意:“虎爷啊虎爷,你不是想让唐糖来色诱我吗?可别怪兄弟我没照你的意思办!”
凌阳觉察到虎爷的意图,唐糖这枚香喷喷的棋子,安插在自己身边,要么是为了监视,要么是为了笼络,或者二者兼有。虎爷的好意凌阳心领,但是把这样诱人的一颗定时炸弹抱在枕边,凌阳还真的没有这个胆子,只能略施小计,顺水推舟,借扫黄的机会,把唐糖和虎爷一起羞辱一番,让这两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暂时偃旗息鼓,不要再给自己添麻烦。
最近一段时间,凌阳已经隐约摸清了虎爷的大致动作,对于虎爷的所作所为,凌阳怒恨得咬牙切齿,每次跟前来探望的虎爷虚与委蛇时,凌阳都要勉强压下心中的厌恶,恨不能扑上去咬下虎爷一块肉来。
原来虎爷已经买下了红旗农场北端的废弃造纸厂,表面上作为地皮投资,囤积升值,实际上却利用荒芜少有人烟的优势,做起了见不得人的秘密仓库。因为每次从仓库出货接货都要经过附近唯一的一条a级别公路,公路上车流如织,根本无法掩人耳目,虎爷企图建立一条独立而安全的“丝绸之路”,于是盯上了造纸厂后门处的一条乡间小路。
这条小路蜿蜒出三公里的距离,期间经过一条窄窄的溪流,从荒芜的草场穿过
第21章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