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还记得当时的手术费,我是怎么支付的吗?”李兴宇道:“记得,你说钱不够,一会儿再让人送来。
我同意了.”
“谢谢,正是如此.”
肖石微笑点头,继续道,“下面,我说说周律师照片上那个女人,她是我的干姐姐,也就是给我送钱的人。
我们为什么会在走廊里蒙着被呢?请大家注意,這不是一个单纯的事实,它恰恰可以证明我和那位患者,也就是后面那位杨女士之间的清白。
杨女士是我的邻居。
我们两家很清贫,房子很老旧,要公用一个卫生间和厨房。
如果说得了阑尾炎很不幸,那么更不幸的是,杨女士是在洗澡的时候病发的,巨大的病痛使她晕倒了。
這个时候我回家了。
怎么办?是避男女之嫌,还是救人要紧!当然不能考虑。
我冲进卫生间,给她套了一件睡衣,又裹了一件大衣就匆匆赶到了医院。
這就是她为什么只穿一件睡衣的事实。
我不敢说自己多伟大,但至少不迂腐,整个过程,我可以拍着胸脯说,我是果断的、正确的,也是光明磊落的!”哦,原来如此!法庭众人频频点头,纷纷给予了理解和支持。
杨洛眼圈发红,远远地、深情地望着心上人的背影。
常妹嘟着嘴,瞥了她一眼,使劲地咳了一声,用胳膊肘儿拱了她一下。
杨洛淡淡一笑,没在意,仍然继续着深情的目光。
或许如她自己所言,爱,给了她勇气。
肖石平静地望着庄严的法庭,又接着道:“杨女士手术时,我的干姐姐送钱来了,考虑到我是个男人,照顾女病人不太方便,她留下了。
请注意!如果我和杨女士真的有亲密关系,我会不方便照顾吗?所以我说,我干姐姐的留下,恰恰证明了我们的清白。
手术以后,杨女士很快睡着了,我和我干姐姐怕打扰她休息,就坐在走廊。
夜里很凉,也很冷,我们两个在走廊里裹了一床被子坐着,這就是所谓的拥抱.”
肖石有些心虚,所以把拥抱的问题淡化了。
“最后,我解释一下备皮的问题。
在解释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在坐的女士们一个问题,包括我们尊敬的周大律师.”
這小子在辩白过程中,一直在想着這个问题,最后一刻,终于给他想到反击的办法了。
众人听后,同时都向周海敏望去,尽管肖石已经说明這个问题是问在坐的所有女士,跟周大律师个人没啥大关系。
周海敏斜了他一眼,把头别向一旁。
肖石笑了笑,道:“问题很简单,女士们都很珍惜自己的身体。
我想问一下,如果一定要被不相干的男人,也就是配偶或男友以外的男人看你们纯洁无暇的身体,你们是愿意被一个男人看到呢,还是愿意被两个男人看到?”法庭上众人齐齐一愣,都没明白肖石這个问题什么含义。
周海敏从鼻子里冷笑一声,她明白肖石的意图了。
肖石笑道:“其实這个问题不用问,没有哪个正常女人愿意很多男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我们的杨女士也一样。
当时情况紧急,李医生建议我为她备皮,她没有反对,正是不想被第二个男人看到她纯洁的身体。
而我,已经在救助她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看过了,這就是事实,就這么简单.”
顿了一下,肖石把目光直直地射向原告席,昂然道:“最后,我要鄙视一下周律师……”肖石把矛头直接地指向原告律师,包括钟**官在内,整个法庭都愣住了。
他不会说什么难听地话吧?這可是法庭纪律所不允许地。
周海敏看了他一眼,就想提醒一下法官。
肖石迅速道:“备皮只是一个医学过程,并不是色情事件,而周律师居然堂而皇之地搬到法庭上来,這不仅是对我和杨女士人格的不尊重,更是对科学和法庭的一种亵渎。
审判长,我说完了.”
肖石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钟伟祥长出一口气,悄悄对他发出了赞许的目光。
肖石的陈述很生动,尽管存在很多诡辩的成分,但大家都对這个未来的事务所主任另眼相待了。
几个女人虽然有诸多不爽和难为情,但还是不约而同地感到了骄傲。
常妹昂着头,象个公主;杨老师目光柔柔,心底的甜蜜,不停地流淌;小方则兴奋地握住了他的手;只有肖凌不觉得意外,在她眼里,哥哥从来就是无所不能的。
“原告方对被告陈述有何意见?”钟伟祥继续法庭程序。
周海敏用纸巾粘了粘嘴唇,站起身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被告的陈述很精彩,但也很可笑。
所谓两个男人看女人身体的问题根本就是无中生有,与本案风马牛不相及。
我想请问一下,第二个男人从何而来?谁是第二个男人?李医生吗?众所周知,任何医院,备皮都是护士的工作,与医生无关。
而被告居然完全忽视常识,杜撰出這样一个荒谬的问题,还向
第九十七章法庭大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