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人出的,俩人肯定也不会给。
出来玩儿,哪儿有在乎这个事情的时候。
本以为一个小酒吧能出啥事儿,可东北的黑土地,自古以来就出猛人,更是出了不少的抗战名将。
那女的当晚就告诉他的破鞋,破鞋带人就把俩人抓住了。
并且一番严刑拷打,最后,把头皮剥去一层,以示警戒。
鲜血淋淋地扔进了医院。
如果不是我后来,陆陆续续给他们打钱,他们就死在医院了,只不过每次都没给我说,我转完账都是发个信息而已,最好少联系。
两人后来,伤好以后,怎么想都想不通,就去黑市买了两把东北的猎枪,再次去了那个小酒吧。
结果显而易见,老板被蹦了五枪,成了终身残疾,好在保住一条命。
接下来的日子,俩人东躲西藏,全国各地到处溜达,偶尔也犯个罪啥的,总之,小刚事件后,他们彻底和以前的平静生活说拜拜了。
“辛苦了,兄弟!”我端着酒杯,郑重其事给他们敬了一杯酒。
“呵呵,大哥,咋还煽情了呢?”小开揶揄道:“没事儿,我们不活得好好的吗?”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以前拿着炮哥工资的人,现在却成了我的人,我的枪,指哪儿打哪儿的枪。
吃过饭,嫂子就给那个自称是高利贷公司的狼哥打了个电话,约在天香茶社见面。
天香茶社,为了照顾同行的利益,一般的小额贷款都是交给有点关系的小公司,上了几百上千万都是自己做,因为这么多钱,不是vip,没有一定的家底,不熟悉的人,攒局子的庄家,是不会轻易借出去的,小生意,自然给这些同行喝点汤。
小额贷款,属于寄居在天香茶社这个巨头下生存的群体。
在天香茶社,定了个靠窗的包间,我们五人在里面安静地等待着。
一个多小时候,所谓的狼哥才姗姗来迟。
狼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夹着皮包,剃着光头,带着大金链子,身后跟着几个马仔,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你们,就是杨路发的家人?”狼哥坐在外面对面,跟班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相当有规矩。
狼哥撇嘴问了一句,看了看一身休闲装的我,面前摆着宝马钥匙,一脸阴沉的马军,膀大腰圆,带着帽子的小开和华子,帽檐压得很低,根本就看不清长相,两个麻布包,就放在他们的腿上。
他的眉头皱得很深,我们这几人,打眼一看就不像什么容易欺负的人,唯独一旁,一直小心翼翼的嫂子,才像一个本分人。
“对,我就是他老婆,他怎么样了,我要见见人。”嫂子这两天就见多了惊讶的事情,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呵呵,人,你说见就见啊,没见着钱,人肯定不能让你见。”狼哥将手包放在古朴的茶几上,淡笑着。
“那不对啊,你不让我们见着人,我们怎么知道人就在你手里,并且还活着呢?”我插话道。
狼哥脸色一冷:“我看你们就是不想赎人是吧,要想赎人,就先交钱!”
“呵呵”马军冷笑一声说:“没有看见人,分钱没有!”
两伙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相让。
“砰!”
狼哥终于怒了,拍着茶几,上面的水壶颤抖着:“我看你们就是找事儿,***,没钱赎人还浪费老子时间,找死!”
配合着他凶戾的表情,身后跟班集体上前一步,摩拳擦掌。
我冷冷地看着他:“狼哥是吧,你还真别威胁我,人,我肯定是想赎走的,但我必须先看人,再给钱!”
“哟呵!”他坏笑一声:“那这样,你们就不要赎人了,我直接扔到江里,也省了我每天的粮食!”
他这么一说,嫂子瞬间就急了,拉着我的胳膊苦苦哀求:“小龙,别犟了,好歹是你大哥,咱们不能不管啊。”
看着嫂子伤心的表情,我的心一下就软下来,调整了下情绪,我冲他说道:“这样,你先去把人带过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提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扔在了茶几上。
谁知,这个时候,狼哥伸手异常矫健地一把拽过
71战将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