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权,却也责任重大,危险重重,幸运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悲哀。
“李菲儿,你解安平王衣服干什么,他可是大男人,!”南宫筹站在门边,气呼呼的怒瞪着李菲儿,眸底隐有怒火翻腾,蠢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我想查看安平王的伤!”李菲儿瞪了南宫筹一眼,安平王旧伤复发才会昏迷不醒,想要他醒过来,就得先治好他的伤。
“治伤嘛,简单的很,随便请个大夫来就好了,哪用得着你一名弱女子动手……”不知为何,南宫筹不喜欢李菲儿和安平王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你确定你请的大夫能靠近他,给他把脉看病?”李菲儿似笑非笑的望着南宫筹,安平王戒备极重,没几个人能靠近他,李菲儿手腕被抓,想走走不了,就先看看他的伤势吧。
南宫筹的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他都不能靠近安平王,那些平庸的大夫们更靠近不了……
安平王胸口的衣服揪成一团,额头冷汗直冒,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李菲儿快速解开他外衣,里衣的扣子,露出强健的麦色胸膛,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一道深色的疤痕触目惊心,若是剑再偏一点儿,安平王就没命了!
李菲儿伸手摘下发上的一枚珠花,快速拆开,根根细长的针显现,李菲儿来相府半月,基本没出去过,没有打造好的银针,只好用这种针来代替了。
细细长长的针快速刺进安平王的各处大穴,疏气活血,安平王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呼吸渐渐均匀,睡颜安静,淡然。
“你懂医术?”黎岩有些惊讶。
“懂点皮毛!”李菲儿轻轻擦拭额头的虚汗,针灸是很耗心神的,为安平王疗过伤,她累的快要虚脱了。
“安平王是怎么回事?”黎岩最纳闷的就是这件事情:一月一次的病发,为何今天只隔了两个时辰?
“安平王心脉被人刺伤,病发喝药后,他最少也要休息三个时辰,若是不休息,伤口不但不会痊愈,还会越来越痛,直到痛昏!”李菲儿目光清冷,两个时辰前,安平王喝了药,追她,遇强盗,被马车颠簸,又在相府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伤口肯定疼到了极点,他居然撑到现在才昏迷,忍耐力之强,真是非常人可比!
“你能治好他的伤吗?”黎岩锋利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希冀,安平王与他情同兄弟,他希望安平王能好起来,不再受病痛折磨。
李菲儿摇摇头:“安平王受伤近三年,心脉严重受损,基本不可能痊愈,不过,我可以尽力让他病发时,不再那么痛苦……”她医术精湛,面对这重大伤势,也是无力回天。
“安平王什么时候能醒?”南宫筹狠狠瞪了床上的安平王一眼,若不是忌讳安平王的武功,他早就把人揪走来丢回王府了!
李菲儿大致算了算:“五、六个时辰吧!”安平王伤的不轻,五六个时辰醒来,已经很不错了。
“那他岂不是要在你房间过夜!”南宫筹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想也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第十五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