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乃俄的logo,沈一菲也认识。
上次跟梁洵在新宇宙百货里买礼服裙子时,路过这个牌子的专柜。
二人没进这个专柜,裙子是从另一个牌子的专柜买来的,应该价格不菲。
这个香乃俄,应该也很贵。
富人表达感谢的方式真是直接。
她却不知道,香乃俄专柜里卖的东西,比她买礼服那家,还要贵上几倍。
她轻轻接过盒子。
盒子不重。
她问道:
“这里面是什么?”
阮清沙笑道:
“是一个背包。我觉得,这个经典款式很符合你的气质。”
听阮清沙这么一说,沈一菲有点儿好奇。
盒子是磁扣的。解开缎带,再轻轻一揭,盒子就开了。
里面是一个白色单肩包,在露台旁橙黄的路灯下,发出柔和的光。
光用眼睛看,就知道这皮质柔软又细腻。
单看样式,简洁低调,确实很符合她的气质。
沈一菲捧着盒子,想了想,轻轻叹口气,盖上了盒盖,又把盒子递了回去:
“谢谢,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包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在我这里,只会蒙灰。”
她能想象到,这娇嫩的牛皮,每背一次,就会多几个划痕。
而且还是白色的,不耐脏。
像阮清沙颜娇妮这样的富家千金,包多,随便背,脏了划了无所谓。
但她舍不得。
况且,她衣柜里,配得上这个包的衣服,目前只有梁洵送的那个礼服裙子。
那条礼服裙子,她只穿了一次,便把它挂在了衣柜深处。
因为那个裙子的护理标签上,写着“不可水洗,不可干洗”。
她觉得有点儿可惜。
这又贵又好看的裙子,却是一次性的。
这白色皮包,估计也会是一个下场。
阮清沙见沈一菲拒绝,也不觉惊讶:
“我理解。其实,还有一个备用表达感谢的方式。我不说你应该也猜到,颜娇妮家里有许多产业,而且很多国际业务,薪水很高。如果你愿意,可以随时选一个公司就职。”
沈一菲一听,倒有点儿感兴趣。
没想到阮清沙话锋一转说:
“但是,我们总觉得,这种感谢方式不真诚:虽然在她家公司工作能赚钱,但这本质上却是让你给她家打工,而且还是长工那种——哪有这样子感谢恩人的,你说是不是?你读书成绩这么好,一定吃了不少苦中苦,难道还要再去伺候人上人?”
沈一菲一愣,接着被阮清沙的话逗笑了。
她倒从来没从这个角度来考虑问题。
一直觉得,能得到薪水好的工作,是一种幸运。
原来在人家眼里,依然是个长工啊。
那么照这个理,梁洵给自己去华墙街公司分部,做那个什么跨学科人才训练项目,帮人家赚钱,还不发工资那种,岂不是给人家打白工?
不过,想归想,梁洵说的那个训练项目,她还是想去的。
对于这个思维转换,沈一菲还一时适应不过来。
如果不给别人打工,还能做什么呢?
阮清沙接着说:
“不过,话虽这么说,颜家是真心想感谢你。希望你知道,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说。”
沈一菲淡淡一笑:
“知道了,谢谢。”
阮清沙又真诚道:
“对了,这次这个实习,幸亏你也在,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这次,我肯定能跟你学习很多!”
听了这话,沈一菲脸色变了变。
对于阮清沙当时依靠关系,抢了她国际广播电台实习岗位名额的事,她一直耿耿于怀。
刚才,她见阮清沙说话直率,对阮清沙的印象才稍微变好。
怎么现在又开始虚伪起来?
沈一菲冷冷道:
第64章 哪有这样子感谢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