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眼泪就跟水龙头似的说开就开,噼里啪啦的,哭得梨花带雨,委屈至极。她仿若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兽,受伤地奔到温暖的凌邱怀抱,痛哭失声。
凌邱觉得林晓骨说话太没遮拦,怒斥:“不准胡说!”
林晓骨眨眨眼睛,也做天真迷茫状:“胡说什么?”
凌邱气极,难道让他再重复一遍吗?
小白花太委屈,哭得软了身子,见状,林晓骨才恍然大悟,不满地看着凌邱,似乎是埋怨:“哎呀,你不说明白,我怎知你说的是凌帆和凌易*的事啊,你直接说他们*的事不是好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会知道你想得凌帆和凌易*啊!咳,跟你们说话就是磨叽,直说不就行了!”
林晓骨的声音能有多大,不大,只刚好够所有人听到。
现场一片静默,本来只有靠近的几个人听到,现在所有人都听到了。
凌帆恨不得封上她的嘴,气得咬牙切齿,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凌邱也是呆了,想不到她竟会当众说出口。
林晓骨仍然做无辜状,胳膊肘捅了捅还陷入私生子思绪里的凌易,问他:“喂,你告诉你们家主,咱们在车里谈什么了!”
正直的凌易瞬间脸爆红。
见状,众人心中疾呼:哇!
好耐人寻味的爆红啊!
连凌邱脸色都难看起来,深深地看了林晓骨一眼,抱着装昏的凌帆进屋了。
走在后头的林晓骨,扫了眼保镖团,笑得好高兴啊,她那番话本来就不是说给凌邱听的,而是保镖团——凌帆的床上客可不止一人哦!
独一无二变成了排排坐吃果果,她倒要看凌帆怎么花言巧语对付这些愤怒的男人!
唉,心情真好!
林晓骨难得地扯了个笑,加快脚步跟上那二人。
里面凌帆还晕着,晕得神似林妹妹,颇有捧心之态,黛眉微蹙啊!
林晓骨面上做担忧状地凑过头,对凌邱道:“听说晕着对人身体不好,二小姐身体也太弱了,不如金针刺穴吧。”
凌帆身子不着痕迹地一动,林晓骨越发担心了,“这都抽搐了,再不醒不就是羊癫疯了!”凌邱皱眉,视线扫过林晓骨,她立即乖觉:“您动手,我知道您信不过我,您亲自动手。”
凌邱一时恍惚,看着林晓骨,似是透过她看什么人。
旁边的凌易很急,插嘴:“家主……”
林晓骨:“快去拿针!”
金针刺穴可是疼得很啊,凌帆眼皮动了动醒了。
林晓骨拍手大乐:“瞧这金针就是好使,都没用只是提了一提,这人就醒了!”
凌帆现在真是恨死林晓骨了,恨不得使食其肉噬其骨,强压着一股怒气,掉下几滴泪,雾蒙蒙地看着凌邱:“叔叔……”刚说了两个字,就泣不成声。
要不得说人家技术熟练吗,这哭功,绝了,简直闻者流泪见者伤心,恨不得替她报了仇才好。不过可能用的次数多了,凌邱有了免疫力,未像她料想那般心疼,把人抱在怀中。
凌帆还接着哭,心里却咯噔一下,看来父亲的事在他心里落了根了。不过凌帆也是个有成算的,多聪明,说不上,但却够拿捏住凌邱。
她抹了抹泪,哑着嗓子:“叔叔是疑了父亲吧!”
刚开了个头,林晓骨立马接口,大加赞赏:“二小姐真是心思玲珑,揣摩凌家主心意天下不双!”
凌邱眸色冷凝。
凌帆:“……”
她深吸一口气,掩下眼中的狠戾,继续哭,刚要开口。林晓骨脑袋嗖地探过来,盯着她一个劲地看,惊得凌帆打了好几个哭嗝。
林晓骨神色探究:“怪了,你这么能哭,眼睛怎么没哭瞎呢?”
凌帆咬牙切齿,神色却愈加可怜,超过楚楚可怜好几个境界。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她主动扑倒凌邱怀中,见状,林晓骨偷偷给凌易打了个眼色——
看看,□!
凌易脸色瞬间惨白,眼大无神。
林晓骨不想再继续看凌帆表演了,决定给她明示:“二小姐是不是很恨凌家主
58折磨凌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