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正皱了皱眉头,“胡大人,你到底在干什么,如此布置,该不会是把我们也当成了嫌疑犯了吧。”
胡谦笑道:“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人既然问心无愧,又何必怕这些深深鬼鬼的事情。
若是临阵退缩,岂不是令天下人耻笑。”
说着,也不管王树正的面色,直接抓起桃木剑,倏忽间刺了一一剑,立即有一道不凡的气势冲了出去。
王树正只觉劲风扑面,再去看时,面前哪里还有胡谦的影子。
此刻他正如传花蝴蝶一般,一会到东,一会到西,口中也念念有词,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天色黑了下来。
虽是关闭了门窗,但透过门窗缝隙,还是能看到外面月光如洗,虽是明亮,却十分冷冽。
雨早就停了,只有屋檐上的雨滴还在啪嗒啪嗒地落下,打在地面上,也打在每个人的心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堂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胡谦和一众衙役到是没什么,只是稍微加加班而已,王树正和一众军汉,以及徐掌柜等人则是有些撑不住了。
眼见烛光越来越暗,四周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王树正一怒,正要发作,忽见堂中蜡烛忽地齐齐熄灭。
便在此刻,忽有一道阴风吹过,众人心中皆是一寒。
虽未看到什么东西,但脊背的汗毛已经全然倒立。
黑暗之中,面前似乎正有一团浓重的黑雾,一步一步往自己面前靠近。
不到一刻,众人都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耳边说话。
然而明明那声音就在耳边,仔细去听时,却又什么都听不清。
众人正吓得不知所措时,忽听一个声音道:“大人,钱博海来了……”
声音阴寒凄厉,哪里是活人所能发出来的。
胡谦道:“钱博海,你且告诉本官,到底是谁杀了你?”
那声音阴森森地说道:“大人,杀我的人就在堂上。”
胡谦道:“你且站在他的身后,本官自会替你做主!”
“谢大人……”
便在此刻,众人又觉刺骨的阴风刮过,借着便有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的声音道:“大人……我已站在他身后,请大人给我做主!”
胡谦道:“胡九!点亮烛火!”
不到一刻,堂中忽地明亮起来。
然后,所有人都直直地看着下面跪着的徐掌柜。
胡谦冷笑道:“徐掌柜,你还不肯认罪吗?”
徐掌柜一愣,立即回头去看,只见背后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有一纸牌。
纸牌上写着:“请坐在椅子上。”
再去看老鸨、戚大才和一众轿夫时,发现他们都坐在椅子上,只有自己跪在原地。
根本没有所谓的钱博海的鬼魂一说。
这根本就是胡谦的计谋!
只不过到了这时,徐掌柜仍不肯认罪,而是狡辩道:“难道就凭这一点,就认定草民是杀人凶手吗?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胡谦道:“你因为畏惧,不敢回头去看后面,这一点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徐掌柜道:“草民从小就惧怕鬼神,所以不敢回头去看,唯恐得罪了鬼神,这又有什么过错!
如果大人一定要据此来定草民的罪,那草民也无话可说。
只不过到了阴曹地府,见了阎罗,小人也会说是被冤枉而死的!”
王树正道:“胡大人,这姓徐的说的也有道理,你若拿不出别的证据,还是赶紧放人为好。”
胡谦道:“好,既然王大人给你说情,那本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着,又喊道:“胡九,熄灭蜡烛!”
胡九应了一声,随即把大堂的蜡烛全部熄灭。
胡谦喝道:“钱博海何在!”
众人都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所以堂上虽是一下子变得鬼气森森,却是没有人再害怕。
众人都睁大眼睛,等着看看那椅子和字
第一百五十九章 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