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你?”
“他其实不必这么做。”布鲁斯摇了摇头说:“他有更简单的方法来解决这一切。”
“关键在于时机。”席勒若有所思的说。
布鲁斯点了点头说道:“加百列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上帝也不知道,这可以称得上是令人震惊,上帝本不该有不了解的地方。”
康斯坦丁捏着雪茄的手指一顿,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上帝本该是全知全能的,但其实也有例外。”
“加百列在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帝找不到他了,而上帝非常想找到他,以至于当路西法去找上帝的时候,他扑了个空。”
“你们能想象吗?自堕天以来,路西法第一次主动去找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也是第一次没有在那里等着他,上帝知道他会来,但他没在那儿等他。”
“他慌了。”康斯坦丁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说:“代表着傲慢的路西法也有今天。”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谁会一直等着谁。”席勒轻叹,然后说道:“人们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上帝是这样,路西法也是这样。”
“可你还是没说路西法为什么要帮你。”扎坦娜指出。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他想闹出点动静来,或许是为了引起上帝的注意,可能也带着一些怨怼和不平,他想给自己和天堂都找个大麻烦。”
“太幼稚了。”斯特兰奇评价道。
“但并不令人意外,这些生而完美的强大存在正因太过完美和强大,所以从未经受苦难,甚至连挫折也没有,所以难免显得轻巧又浮夸,这才是他们最大的幸运。”布鲁斯说道。
“他是怎么帮你的?”席勒又问。
“我猜到这位至尊法师冕下必定是通过某种特殊方式来到这里的,我向路西法询问这种方式是什么,他说某个特殊存在铸造了一条常人看不见的通道。”
“你利用了这条通道?”
“不,因铸造这条通道的那个存在的性质,这条通道只有另一个宇宙的人能走,我们需要一条自己的通道。”
席勒微微挑了一下眉,然后听到布鲁斯接着说:“路西法制造了一条新的通道,只有我们这边的人能走,这样就公平了,不是吗?”
“他会如此大费周章吗?”
“难的是定位,虚无是无穷无尽的,谁也不能在其中找到明确的方向,但如果有了一个确定的锚点,双方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距离就变得无限近了。”
“时间问题?”
“不成问题。”布鲁斯摇了摇头说:“所有的宇宙时间流速都不同,但它们可以在观察中被统一起来,宇宙的距离概念也是同样的原理。”
“当某个宇宙被另一个所‘知道’时,它们之间的物理距离就不重要了,当一个宇宙被另一个宇宙所观察时,那么在观察的过程中,它们的时间流速必然是一致的。”
“看起来这让你有所启发。”康斯坦丁抬头看着走向酒柜拿酒的布鲁斯说。
“这其实是一个在物理学界早已被提出的理论,只是对人类来说为时尚早。”布鲁斯一边观察着酒柜当中的酒,一边说:“虚无之中无穷无尽的宇宙就像是粒子,它们不是台球,不会整齐平稳的放在某个台面上,而是概率,它们本身不会从一个点到达另一个点,而是永恒不变的在某些可能性中跳跃。”
“当一个所知的可能性被锚定,它便出现在了那个点上,我们便可以通过这个点的性质来描述它,即我们‘知道’了它,它在这个点上固定的特性来自于我们的认知,观察则是认知的一种手段。”
“所以,当我们对它投以注视,锚定它的则是我们的时间观念,所以在它无穷无尽可能的特性中与我们相同的时间观念的特性,则成为此刻它唯一的时间方面的性质,便能够达到时间场论统一的效果。”
“完全没听懂。”康斯坦丁非常干脆的说。
可扎坦娜却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说道:“就好像是,我想象出的世界必然拥有我所拥有的时间观念,因为我只能理解这种时间观念。”
“不是好像。”布鲁斯拿着一瓶酒走了回来,将酒瓶放在桌上并说:“如果
第一千七百零四章 布鲁斯·韦恩与密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