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子爷说的实话,有我和小黑子小辉子在,保护您不在话下。”
&就快开箱子吧,拿了银子就走。”雾宁眼神晶亮,伸手摩挲着箱子上镂空的花纹,急不可耐,见三人一动不动,她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
三人互看一眼,没想到,世子夫人竟然有做劫匪的潜质,十箱子银子怎么可能呢,又不是官银。
刘辉从怀里掏出一条布袋子展开,对照锁,取出根细小的银丝,沿着钥匙孔插入里边,手指往上,用力一拉,锁开了。
扯开铁链子,刘辉如法炮制打开了箱子上的锁,雾宁精神一震,就差没直接上前打开箱子了。
黑衣男子站在雾宁身前,示意刘询开箱子,刘询搓搓手,怕里边暗藏机关,试探的一点一点打开箱子,雾宁从黑衣男子身后探出个脑袋,目不转睛盯着箱子,心雀跃到了嗓子眼。
便是刘询三人,眼神都夹了丝兴奋,好似里边尽是金灿灿的黄金,一夜暴富似的。
然而,叫众人失望的是,里边只是一堆被雨淋湿的字画,融成了一团,刘询唉声叹气道,“随便什么都比一堆字画值钱啊,亏他们小心翼翼谨慎入微,竟是这种玩意。”
刘询伸手探向箱子,刨开上边模糊不堪的字画,他随意抓起一副图册,书页黏在一起,难以翻阅,刘询本着既然来了就要瞧个仔细的态度,缓缓掀开一张纸,周围模糊不清,就剩下中间两处,像是倒画连绵的山峰,山顶还有两点,是一览众山小的意思吗?刘询面露鄙夷,“随便勾勒两笔,画个倒着山峰就能卖钱,文人就是矫情,亏得这种玩意也有人买。”
雾宁歪着头,细细看了几眼,纠正刘询道,“不是山峰,是女子的胸。”
“......”三人呆若木鸡,错愕的盯着图册,雾宁不说看不出来,她一说,还真有些像,三人面面相觑一眼,不知怎么接话。
如果没有被雨淋湿的部位是女子的胸,那其他模糊的部位又是什么,想着自己可能看了什么,皆不由自主红了脸。
雾宁盯着认真瞄了好一会,略有遗憾的挪开眼道,“可惜了,好好的图册毁了,我瞧着画师功底不错,画出来的定是大美人,可惜了。”
“......”饶是素来话多的刘询,此时也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惜了,有什么可惜,天要下雨,谁都拦不住,何况,图册不是他们的,遭受损失的也不是他们。
黑衣男子先回过神,一掌拍掉刘询手里的图册,沉着道,“他们不知道去哪儿了,满足了好奇心,我们先走吧,被人撞见就惨了。”
刘辉连连点头,待下去,几人都会尴尬,早点离开是对的。
雾宁蹲下.身捡起图册,轻轻擦了擦上边水渍,将其放回原位,遗憾道,“走吧。”
重新落锁,照着旁边的铁链子的拴法将链子绑好,这才出了屋子,雨声拍打着屋檐,滴落成透明珠帘,刘询脑子里还在想方才图册上的胸,他大拇指貌似压在左侧胸上,方才不觉得,这会儿大拇指发烫,脸颊也烫得厉害。
情不自禁的,他低头摩挲着大拇指,指尖还残着柔软的感觉,好似他方才摸到的真实的女子的胸。
黑衣男子行在最后,绕过拐角时,忍不住回眸瞅了眼,门恢复到原状,地上的石子捡干净了,柴门紧闭,地上只余他蓑衣上滴下的水渍,他轻声道,“小辉子,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刘辉怔了怔,沉吟道,“的确不同寻常,一群大老爷们,运送一箱子不正经的图册,当做宝贝似的,望梅止渴,这种行为叫人鄙视。”
刘辉看来,图册上的人美则美兮,但少了几分灵动,任何事物,都比不过所闻所见,他甚至认为,图册上只露出胸部的女子没准是个丑人,脸模糊不清,谁知道她是美是丑?
黑衣男子想了想,刘辉说的不无道理,便没有往深处想。
几人不见人影,旁边屋里走出来一群人,为首之人正是络腮男,他身侧的青衣男子俯首帖耳问道,“老大,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怀疑箱子有问题?”
络腮男目光微凝,望着磅礴大雨,凝重道,“那种眼神,寻常人不会有。”
许多人见到自己满脸络腮胡会心生恐惧,目光有意闪躲,刘询身量比他瘦弱,没
40.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