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青年,我要幸运得多在改行之后,自己原先很好的长处(舞蹈)没能发挥出来,心里还是不痛快。我就开始重新把舞蹈捡起来,在公园里练功。its年中国歌舞团招生,在全国共录取了8个演员(3女5男),我也在被录取之列,只是除了我,其他几个都来自专业团体。
改行!改行!改行!
尽管我考上了中国歌舞团,但1978年以后,随着社会的改革开放,国家从政治斗争转向开放、强调四项基本原则和科技,我感受到了时代的鲜明变化,听闻到国外的发展,发现了重新念书的机会,我又产生了另外一个疑问:对自己来说,跳舞还能跳多久?
比起我的同龄人,我那时思考着更多的问题。在学校时我到处演出,到了宣传队又得跟各个团体进行交流,回家当工人之后,我还要解决父亲的历史遗留问题。在中国歌舞团,比起那些单纯在学校中长大的同事,我的社会经验使得自己看问题要复杂得多。
我当时想,跳舞需要有天份,个头、形象、身体的比例、软度、腿长等都是爹妈给的,先天素质、从小武术的训练和灵感和悟性却是后天的努力,这些方面我的条件都不错,但是将来做一个舞蹈教师,自己不是科班出身,似乎不具优势;当编导有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大小值得怀疑,至于做舞台效果,重新捡起电工技术,当然是驾轻就熟,但那又倒了回去当工人,不可取,自己的最大长处是聪明,干吗不学点英文、做些翻译呢?
1980年,我开始学习英文,翻译了一些文章在《舞台摘译》上发表。通过学英语,我也开始了解了西方文化,并且发生了浓厚兴趣,但是自己初中都没毕业,我有了进一步深造自己的愿望,通过申请,后来我又辗转到了美国念书。
在美国念书
1983年8月,我到了美国,第一关是英文,虽然觉得自己很聪明,自学能力也很强,但真要念起来,发现并不容易,尤其是写,根本就无从下手,上课时我尽量去听,听不懂时,同学谁的笔记记得好就借来复印,回去再进一步强化。
10个星期以后,我考了一次托福,得了531分,我就去念大学了。一开始先学两门课,计算机和世界历史。当时就我的背景而言,最好是学商,在文艺界经过许多锻炼,接触社会各阶层的机会很多,长处是跟人打交道游刃有余。但我认为,搞文艺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也可以去学习技术,况且学习经济、贸易,任何人都可以,但学科学却并非人人都能,我自信自己能够胜任,决定要证明一下自己,为自己建立一个技术的背景。
1984年1月份,我在正式大学念书,到1987年5月份从新泽西州立大学计算机系毕业,3年零5个月的时间里我学了40多门课,36门成绩是a,剩下6门是b,这6门里,有一门是舞蹈,我跟教舞蹈课老师的观点不同,因此拿了个b。
当时我每天念书16个小时左右。决心已定,我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好,不喜欢的课也强迫自己努力学好。有一门课天体宇宙学是必修课,和计算机没有什么关系,我没在意,第一次考试才对多分,得了个c,期末我就奋力追赶,一直追到一个b。当时想,将来要念研究生,本科成绩非常重要,不管喜欢不喜欢,我不能放松任何一门功课。
念书的同时,我通过教舞蹈来维持生活,同时在三个中文学校兼课,周末教教儿童学习舞蹈,也教老人、大人学武术,有时自己也外出演出。打工挣来的钱加上奖学金,我才把大学念完。
转折点
在纽约,我业余也作为特约演员参加一些舞蹈演出,包括美国200周年独立日等等,但本科读计算机成了我生活的转折点。1987年毕业时,全校2000多名毕业生里,我排在前十名,获得一个hightesthonors(最高才生)称誉,老师说,你就留校做研究吧。
一年的时间里,我在学校一边做系统管理员,一边开始准备考gre再读研,我同时申请了好几所学校,有东部的康乃尔、中部的伊利诺大学和西部的斯坦福,结果这些学校都给了我奖学金,我选择去了斯坦福。
1988年我到了斯坦福大学,花了一年半时间很快读完了硕士。从文艺兵加上当工人,前前后后我离开学校十年多,我们这一
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