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城破,张彦等人必然会被我们所斩杀,杀了张彦后,徐州群龙无首,必然会陷入混乱和不安当中,也可以让徐州知道大人的厉害。而大人也只需派遣使者前去劝说,谁敢不从,大人就可以率军攻击谁,这样一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徐州全部占领。何必费时费力,改道他处呢?”孙策道。
袁术听到孙策说他的计策费时费力,顿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怒道:“我意已决,再敢有多言者,立斩不赦!”
孙策皱了一下眉头,心中却发出了一声叹息,见袁术刚愎自用,不听善言,早有离开之意,但奈何他手中无兵无权,旧部又悉数分散在淮南各地,即使有心向恢复父亲昔日的辉煌,也是无能为力。他不再说话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纪灵、张勋、梁刚!”袁术突然叫道。
“末将在!主公有何吩咐?”纪灵、张勋、梁刚纷纷站了出来,抱拳道。
“明日严守营寨,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均不得私自出营,谁若胆敢违抗,定斩不赦!”
“喏!”纪灵、张勋、梁刚齐声答道。
“孙策!”袁术又叫道。
孙策抱拳道:“末将在!”
“我给你三千兵马,你留在此地,虚张声势,一定要吸引住徐州兵,让他知道,我军在屯在此地,一步都不曾走动!若发现竹邑城里的徐州兵撤走,你便司机而动,攻取竹邑城。”
孙策道:“末将领命!”
“其他人都随我一起,于明晚离开这里,所以,明天白天的时候,尽管好好的休息!”
“喏!”
“既然都清楚该干什么了,那就各自散去吧,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徐州还在前面等着咱们呢!”
散会后,孙策便回到了自己的军帐里,他心中不痛快,让人抱来了一坛子酒,咕咚咕咚的喝着闷酒。
他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放下酒坛子,然后从床头摸出了一把长刀来。
“唰”的一声,孙策将长刀抽出了刀鞘,一道寒光在他眼前快速闪过,映着微弱的火光,这柄长刀闪烁着道道寒光,让人看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此刀乃孙策父亲孙坚的随身物品,唤作古锭刀,斩金切玉,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孙坚死后,孙策一直携带着此刀,但他刀法不怎么样,反而习惯用枪,加上此刀对他意义非常,所以他更加看的很是珍贵,虽然走到哪里都带到哪里,但却从不随身携带,担心弄坏了此刀。
他望着寒光闪闪的古锭刀,心中一阵惆怅,越看越觉得伤心,眼中竟而泛起了泪花,自言自语的道:“父亲英雄盖世,我却寄人篱下,沦落至此,父亲倘若泉下有知,亦会耻笑我的无能吧?”
“你少年英雄,武功盖世,放眼江、淮,能有几个能够比的上你?并非是你无能,而是你时运不佳,待时来运转,或许能够成就一番丰功伟业……”
突然,一个声音从帐外传来,孙策急忙横古锭刀在胸前,厉声喝问道:“谁在外面?快快出来相见,否则刀枪无眼,也莫怪我手下无情!”
话音刚落,一个人便掀开了卷帘,径直走进了大帐,毕恭毕敬的朝着孙策拜道:“少将军在上,请受君理一拜!”
此人年近四十,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魁梧,面色红润,乃丹阳故鄣人,姓朱名治,字君理。
朱治是孙坚旧部,很早以前就跟随孙坚南征北战,孙坚死后,与孙策等人一起投靠了袁术。但袁术为了钳制孙策,故意将孙坚的旧部打乱,让这些旧部分散在各地,使孙策与他们不得相见。
孙策见到朱治,登时大喜,急忙抱拳道:“叔父不应该在下蔡做县令吗?怎么会来到到此?”
朱治笑道:“我奉命运粮到此,刚刚才到,我与少将军分开已久,很是想念,不想上天早有安排,让我在此能与少将军相见。”
孙策、朱治相互寒暄,互相问候,孙策更是问及孙坚的其他旧部近况,得知他们都一切安好,并且心系自己时,孙策无奈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朱治道:“恰才我听少将军满心忧虑,一筹莫展,既然少将军一心想恢复老主公昔日的辉煌,必须尽快想个办法离
088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