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瓦谢里果夫取走了那支香烟,索科夫又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瓦谢里果夫连忙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
科尔布走上前,在翻译的帮助下,向三名军官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当听到科尔布不吝用各种赞美的语言,称赞乐队的演奏水平时,索科夫不禁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集中营每次有新的犹太人运来时,德国人都会安排一支犹太人组成的乐队,在铁路站台上演奏,让那些刚送来的犹太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这个新的地方对他们是非常友好的,但所有人都想不到,等待他们的将是毒气室。
索科夫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抬手制止了阿杰莉娜:“行了,阿杰莉娜,不必再翻译了。”
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瓦谢里果夫,好奇地问:“将军同志,您也觉得这些德军军官说的是假话?”
“不用再翻译了。”索科夫摇着头说:“都是谎言,听不听都是那么一回事。”
彼得森没有立即回答巴顿的问题,而是眼睛盯着索科夫问道:“索科夫将军,我可以说吗?”
1989年柏林墙倒塌,美国指挥家伯恩斯坦奔赴柏林,在东西柏林的分界线——布兰登堡门那里指挥了《第九交响曲》,并把歌词中的“欢乐”改成了“自由”,于是《欢乐颂》变成了《自由颂》。
彼德森看了一眼为索科夫做翻译的阿杰莉娜,小心翼翼地问:“将军先生,这位就是您的夫人吧?我后来听战友说,当时您本来没有进攻我们师的计划,就因为夜间派出的侦察分队,袭击了您的野战医院,抓走了您的夫人和几名医护人员,然后您就改变作战计划,直接指挥部队将我们打垮。”
“不是。”既然战争已经结束,德军官兵也放下武器进入了战俘营,索科夫不再将面前的德军少校当成敌人,他礼貌地回应道:“她不是我的妻子,是我的一位朋友,是专门过来帮我当翻译的。”
“没错,就是我。”索科夫有些好奇地问:“少校先生,你认识我?”
几分钟之后,军官带着三名德军军官走了过来。索科夫一看,军衔最高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少校,最年轻的是中尉,年纪居中的是一名上尉。
这三名军官能被选中,自然是琼斯上校事先安排的。对于科尔布可能问的问题,他们应该都准备了相应的答案。
虽然猜到出了德军战俘心中的真实想法,不过索科夫依旧采取看破不说破的态度,既然是他们选择了美军,那么在战俘营里遭受什么的命运,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与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没等索科夫说话,彼得森就抢先对巴顿说道:“巴顿将军,您可能不知道,索科夫将军的名字是我们军中的一种禁忌,谁也不愿意随便提起。因为一旦提起,就意味着这支部队要与他所指挥的部队交战。要知道,帝国师、骷髅师、维京师和旗卫队师对上其它的俄国部队,别说是一对一,就算对方有一个集团军,我们依旧有取胜的几率。但唯独遇上索科夫将军所指挥的部队,我们却没有任何的胜算,我刚提到的四个党卫军师,都曾经在他的手里吃过败仗,甚至有的师还被打败了几次。”
当阿杰莉娜把索科夫的话翻译过去后,那名少校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即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将军先生,请问您是那位曾经担任过第27集团军司令官的那位索科夫吗?”
“瓦谢里果夫少校,把枪放下。”索科夫见到这种情况,担心稍有不慎,就会酿成流血事件,连忙命令瓦谢里果夫放下手里的枪,随即把他扒拉到一旁,朝德军少校走了一步,客气地问:“少校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
科尔布问完了自己想问的问题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身冲着巴顿、塔西尼和索科夫问道:“三位将军,不知你们有没有需要询问的问题?”
演奏结束之后,科尔布和塔西尼两人率先鼓掌,同时还大声地说道:“不错,不错,演奏水平一点都不比专业的交响乐团差。”
琼斯抬手拍了几下巴掌,等检查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后,他对着那三名德军军官说道:“先生们,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红十字会国际委员会的查理·科尔布先生,他是来调查战俘营的实际
第254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