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道:“老祖宗,这不年不节的,如何就要开宗祠祭祖?”
“亏你平日了精怪,这下如何就糊涂了。”贾赦好不容易有机会抖出老子的威严,教训道:“你这里继承了荣国公的爵位,说到底还是祖宗保佑,岂不应该焚香祷告;再则你受了荣升,亲朋好友岂有不来祝贺之礼,祭拜的先人之后,正好宴请答谢广结善缘,如何能不先做好完全的准备。”
其实贾琏哪里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他前世今生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人情应酬,带着那僵硬公事化的笑脸,然后嘴里竟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最后灌一肚子的酒弄得自己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有这时间,贾琏觉得还不如与大观园里的妹妹们消遣度日更好。
只不过此时看着蒙混不过,只得讪讪的说道:“祭祀先人自然是应该的,只不过那些外面的应酬,还是能免就免了吧,太过高调,只怕容易遭人非议,就是皇上听了也只怕不喜。”
对于揣摩皇帝的洗好,自然是贾琏说的话最为可信,于是贾母想了想之后,说道:“琏哥儿这样一说也有道理,没来由为了虚名而让皇上不喜,外人也就罢了吧,让你老子出去替你遮挡应酬,但是几辈子的世家至交,琏哥儿却是要亲自接待的,不能让人说我们家得志猖狂。”
如此说定,贾琏由于大家说笑一回,大家又慢慢适应了贾琏的平易近人,这才又渐渐敢与贾琏玩笑起来。
玩闹了一阵之后,贾母到底看出了贾琏的疲惫,于是说道:“想来你战场征战数月,之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昨晚又是宿醉,也是累的熬不住了,不如就先下去好好歇歇吧。”
第一百九十四章 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