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言官,不过大部分言官,是作为巡考官的,怎么会来得那么早,理解不了,尤其是严从,旁人避之不及,洛云侯还真是,
“侯爷,您这个押注之人也太过,出人意料了。”
储年张了张嘴,本想说此人太过犀利,到最后换成了出人意料,严从现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私下里都在传,此人乃是大武第一言官,不要命的主,未想到,洛云侯竟对此人另眼相待,
襄阳侯身子微微顿一下,没想到侯爷竟然提起此人,现如今勋贵里,都在传言官的事,尤其是这个严从,谁提他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痛骂一番,虽然动不了严从分毫,过过嘴瘾解解气也是好的。
但是看到洛云侯的态度,就知道严从做的事,最起码是合乎侯爷心底的,倒是宁国府贾家,算是流年不利。
“侯爷既然能选择他,严从,可有什么说法?”
“还真没说法,就是直觉,本侯心中忽然想起了他,你们说怪不怪,”
张瑾瑜也有些纳闷,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还没睡呢,就能想起此人,还是因为宁国府的事,太感激他了,
这样的解释,让襄阳候他们二人无言以对,储年只能端起茶碗,喝了口水,问道,
“好,既然都下注了,那就等等,看看到底谁能第一个来,对了,侯爷还没解释,为何沈大人偏偏不行,下官想了一会,也没想明白,”
储年大人好似胜利在握一般,故意问道,说不得来的最早的,会是那些阅卷的考官,绝无可能是那些年轻的言官,
“那本候可就说了,储年大人别后悔,”
张瑾瑜看着储年他们二人,怎么说来着,死鸭子嘴硬,就卖了关子,
“侯爷尽管说,下官听着呢。”
储年又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来了兴趣。
“好,本侯也不卖关子了,要说平日里,这第一个来的或许还真是他,但是今日,绝无可能,要知道户部那里,虽然清算了户部账册,但是烦心事那么多,必有牵挂,如此一来,恩科的事来的着急,准备不充分,来的不就要晚了。”
张瑾瑜估摸着应该是如此,说的头头是道,听的储年大人有些楞眼,说的好似也对啊,
不过,个人看法,似有千变万化,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看一看身边的襄阳候柏广居,见其面色不变,问道,
“柏兄,你怎么看?”
“呵呵,侯爷这是偷换概念,刚刚所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沈大人不同,据我所知,沈大人办事一丝不苟,这些事或许早就备齐了,即使心情不佳,也不会耽搁恩科之事,反观侯爷所押注之人,乃是六部言官严从,此人状告宁国府的案子,一直悬而未决,必然分心此事,要我说,他才是心中焦急,不一定能准备好呢。”
说完,微微笑了笑,摸着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还有储年大人的茶碗里,重新添了茶水,笑呵呵坐在那,好似跟真的一样。
不过,未必说的没道理啊。
张瑾瑜想想,也有些摸不准了,斜眼看了襄阳候一眼,不愧是勋贵里的智囊人物,不管说的真假,有一套。
“还是柏兄能说会道,是不是真的,那就拭目以待吧。”
孟府,
都察院的孟大人,也是刚刚回了府上,入门的时候,就碰到洛云侯府的亲兵传话,
“孟大人,侯爷传令,所有考官必须今夜入殿,不得有误。”
“是,下官接令,”
也不等孟历再多问一句,
亲兵直接翻身上马,一拉缰绳就疾驰而去,一眨眼时间,就隐没在街口处,只剩马蹄声传来。
看样子挺急的,想想也是,含元殿考官可不少,个个通知时间紧迫,又想了想都察院那边,也不知顺天府抽了什么风,把历年积攒的案子,重新整理送了过来,还有的悬案也送了过来
第七百二十四章 要不小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