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香软的柔唇吻着自己的唇,害羞的不知启口,水涵心里暗笑,正欲指引一番,黛玉的香唇却滑到自己颊上,一路留恋着滑向自己耳边,水涵正魂驰神迷,却听着耳边轻轻柔柔,娇娇微微的轻声央求:“好王爷,尊重些罢。叫人怎么见人呢!”
水涵却只是不管不顾,一手将黛玉的小手反被在身后,一手托着黛玉的小脸密密的吻上去,吻的黛玉节节败退。情急之下,黛玉索性反守为攻,回吻水涵。
黛玉大窘,忙别过脸去,耐何水涵却不依不饶,却吻上来,因忙挣扎着推开道:“怎么就不能好好儿说话,这样闹成什么样了?”
眼面前的黛玉螓首微含,风流婉转,水涵心神微乱,嗅着那缕迷人幽香,忍不住低头凑到黛玉耳边边亲吻边呢喃道:“知道么,你身上有股子特别的幽香,特别引人……”
黛玉回过神来,心里满满的俱是甜蜜,情不自禁的回握住,喃喃低语道:“说我傻,你不也傻么!”
心底情思,娓娓道来,黛玉听得如痴如醉,怔怔的看着水涵,眉眼间尽是温柔之色,落入水涵眼里,便满腹柔情款款,因收起匣子,伸手拉住黛玉的手。
“那日我到山谷小屋里看到你留下的字,明明知道你还未走出山谷,却莫名的不安着急,的恨不能立即找到你将你痛骂一顿。可找到你后,心却突然就静了。”水涵将那素笺慢慢折起,讲着那并不久远的心事:“你回苏州那天,我没去送你,我想看看我真心想要的是什么,我以为时间久了便会忘了你,可是一日复一日,我竟越发想见你!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黛玉感叹道:“从前我只叹自己命舛福薄,而今看来,竟是何其幸运福厚!”
水涵因将那日在城外路上如何得了这帕子如何寻声救下黛玉的经过略略说了,见黛玉惊讶不已,又道:“所以说咱们这可是天注定的缘份!”
“又哄我哩,到底什么缘故,别卖关子了!”黛玉撇撇嘴瞟了水涵一眼。
“它自己飞来的!”水涵戏谑道。
黛玉眨巴着清凌凌的含露目,不解道:“这是我以前用的旧帕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可是咱们的大媒人呢!”水涵将帕子递到黛玉眼下。
黛玉满腔柔情,沸然汹涌,难以言表,只是默默点头,极温顺地仰着脸任水涵拭尽泪水。
“傻瓜,怎么又是哭又是笑的?”水涵拿起那藕色绢帕轻轻拭去黛玉鼻翼两侧悄悄滑下的泪水,柔声劝道:“你的身子最忌眼泪的,为了我别再哭了可好?”
缘份奇妙,幻化出千般际遇万种恩怨,冥冥中早有安排。相遇相识相知相别相思相聚,苦也罢甘也罢,没有因果,不能预见。看似花好月圆,终却冷月埋落花。看似身处绝境,却早已泥暖草芽生。一念即成全,转身即天涯。如今一切都是这般美满,自己已无所希求。这般美满,美满的时常让自己恍若梦中。可谁知这美满能否长久!
又拿起匣底的素笺,慢慢展开,“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不能奋飞。鳌戴三山,无以为报。就此拜别,躬身自悼!”霎时间那一脉暖流从心底涌入眼眶,令黛玉泪眼迷蒙,抬眼时,水涵刀刻斧雕的面容竟是分外的温柔。
黛玉因放下香囊,拿起一旁的藕色绢帕,熟悉的旧物,轻柔温软的触感,似一脉暖流传入心底,引起无限感慨。
“你再看看别的。”水涵笑而不答。
水涵微微一笑,将匣子打开,里头却有好几样东西,黛玉一眼就看见那个小香囊,不禁一喜,拈起笑道:“为何不戴着却白放在这里!”
黛玉心下一动,似有所知,却笑着摇头不语。
“猜猜里头是什么?”水涵看着黛玉,双眸如星子熠然。
黛玉好奇的跟着水涵走到大书房,只见水涵从后面那大书架里取出一小檀木匣。
水涵喜道:“你不是已经做了一个给我了么?”说着放下针线,拉起黛玉的一只手便往西边大书房里走:“来,我给你瞧些东西!”
黛玉笑着低头道:“一时想起做着玩的,风俗不是该给王爷做一个荷包的么?”
春纤奉了茶便就退出去了,水涵因放下茶,拿起桌上的针线笑道:“是做给我的?”
第七十五回桂拂清风菊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