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已的!永靖王兄这书房里四壁满架子磊磊的不都是书么!”
水涵端起茶盏慢慢喝了口茶,方道:“溶弟如此苦心倒我深感惭愧了。我是懒怠读书的,父皇骂我荒废学业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水溶叹道:“不瞒永靖王兄,愚弟虚邀郡袭,养尊处优之时,未尝敢忘回报天恩。是以素日爱结识名士高人以增进学问,却不曾想……”说到此处,美玉似的脸上尽是无奈难言之苦色,复又长长叹息。
水涵淡淡一笑道:“也不至于如此!”
水溶忙笑道:“多谢永靖王兄提醒,愚弟深记了。愚弟已将府内那此清客名士尽皆遣散了!”
水涵安慰道:“这与林姑娘有甚干系?溶弟不必过虑,父皇素来拿你与我们一般看待。父皇深知溶弟素来是不惯俗制约束潇洒惯的了,岂会信外头的风言风语。不过咱们一家子兄弟说话也不必藏着掖着,溶弟往后还是少与这些官宦世族往来过密才是!”
水溶听了却一扫脸上的忧色,忙道:“永靖王兄想来也知道,素日愚弟见那贾家那位衔玉而生的公子谈吐举止不俗,颇有往来。不承望贾家坏了事,连带着愚弟也有了说不清的干系!虽皇上重情宽仁,未曾怪罪愚弟,然愚弟焉能不反省自责!愚弟思前想后,总不相信那贾公子是那种不顾人伦无廉耻的,更别说会篡位造反了!如今听着永靖王兄话里对林姑娘颇有敬重之意,愚弟心下重负稍释。”
水涵浓眉锁的更紧了,反问道:“这是怎么说的?我虽行动放浪随性,却也不喜强人所难!那林姑娘不过是一时落难,却不是那轻浮之流。溶弟再别说这轻慢话!”话音低沉,颇有些不郁。
水溶诧异道:“永靖王兄误会愚弟的意思了。愚弟虽没见亲眼见过,早听说那回皇后娘娘请了几位千金赏梅,那么些姑娘总论起来都不及林姑娘。怎么竟入不了永靖王兄的眼?”
水涵皱了眉头道:“处置?我不过是凑巧救了林姑娘,林姑娘不过是为着养病暂时淹滞在庄子里,何谈处置?”
水溶忙笑道:“永靖王兄预备如何处置林姑娘?”
水涵点点头,问道:“是又如何?”
水溶见水涵主动说出,不由讶道:“难不成竟是真的?林姑娘真在永靖王兄庄上?”
水涵‘哦’的一声,押了口茶,淡淡笑道:“可是我与林姑娘的事?”
水溶道了谢,见水涵终不问话,只得硬着头皮道:“昨儿听得外头传着一件事,也不知真假,特来向永靖王兄求证!”
水涵冷眼瞧着,随口道:“溶弟果然喜欢,回头拿两瓶去就是了!”
水溶家了口茶,因赞道:“好茶!有日子没到永靖王兄府里来了,自上回来后,愚弟一直回味着靖王兄府上的茶!”素日很是秀丽的玉面却隐隐几分忧色。
这边湘帘揭起,身着一袭玉色江牙海水五爪坐龙蟒袍的北静郡王已然跨步进来,互相厮见过后落座喝茶。
正看着奇毒异症这一章,就听见小太监报北静郡王来了,水涵因随手合上书放在案上,起身相迎。
到得府中,离巳时还差一刻,水涵更衣净面后坐在书房里,一面喝茶,一面随手拿起案上的一本医书翻看起来。
水涵也不勉强便与水泳道别,跨上骏马,直往自己府中奔去。
水泳摇摇头,颇有些失望的道:“既然北静郡王找你有事相商,我不便相扰,改日罢。”
不觉已到了宫外,各有家丁侍从早候着了,水泳依旧笑着邀请水涵到自己府中散散,水涵为难的辞道:“二哥盛情,原本不该推辞,只是昨儿北静郡王已约好了今儿巳时到小弟府中有事相谈!莫若二哥也屈驾到小弟府中谈会谈会!”
水泳波澜不惊,仍是温雅的淡笑道:“三弟若有所需,为兄自当鼎立玉成美事!”水涵咧嘴笑道:“有兄若此,弟复何求!小弟先谢过二哥美意!”水泳微微一怔,看着眼前这位令人捉摸不令的弟弟,心底里竟很不是滋味,这位弟弟行事总是出人意表,如今自己越发不能等闲视之了。心里这般思忖,那面上却依然儒雅的微笑着。
水涵不觉笑了,停下脚步,犀利的目光直视着水泳道:“多谢二哥的好意提醒!小弟记下了!”
水泳被水涵这番话堵的说不出话来,眼看着
第四十三回桃花帘外东风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