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南四友,痛恨之意更加浓厚了。
她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任盈盈忿忿不平:“看来东方不败将爹爹关压的地方还挺严密啊。”她初下地道时,对四人并无提防之意,只有对爹爹的想念,此刻却不免大起戒心,暗自栗栗:“他们莫非知道了我的身份,从而故意引我来到此处,也要将我囚禁于此?这地道中机关门户,重重叠叠,当真是插翅难飞。”
可是虽有戒备之意,但前有黄钟公,后有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自己手中一件兵器也没有,却也无可奈何。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任盈盈寻思:“为甚么两道铁门之间要夹两道钉满棉絮的板门?是了,想来是怕爹爹的内功十分厉害,这棉絮是吸去他的掌力,以防他击破铁门。”
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任盈盈只觉呼吸不畅,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突然之间想起:“啊哟,那梅庄是在西湖之畔,走了这么远,只怕已深入西湖之底。爹爹给囚于湖底,自然无法自行脱困。别人便要设法搭救,也是不能,倘若凿穿牢壁,湖水便即灌入。”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任盈盈一呆:“难道就要跟爹爹见面了,他还想念自己这个女儿吗?”但里面无人答应。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歉仄,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任盈盈想通了此节,种种疑窦豁然而解,但一捏到掌心中的纸团和其中那枚小小硬物,寻思:“看来向叔叔种种布置安排,深谋远虑。”她心涉遐想之际,黄钟公已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这人的居所有些奇怪,倪女侠请跟我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黑白子道:“倪女侠先请。”
任盈盈心感诧异,跟着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他跟着黄钟公向前行去,黑白子等三人依次跃下。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黄钟公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令狐冲心下越感惊异,而对自己爹爹却又多了几分同情之意,同时对于将爹爹关压于此的东方不败,和看守此地的江南四友,痛恨之意更加浓厚了。
她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黄钟公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任盈盈忿忿不平:“看来东方不败将爹爹关压的地方还挺严密啊。”她初下地道时,对四人并无提防之意,只有对爹爹的想念,此刻却不免大起戒心,暗自栗栗:“他们莫非知道了我的身份,从而故意引我来到此处,也要将我囚禁于此?这地道中机关门户,重重叠叠,当真是插翅难飞。”
可是虽有戒备之意,但前有黄钟公,后有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自己手中一件兵器也没有,却也无可奈何。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任盈盈寻思:“为甚么两道铁门之间要夹两道钉满棉絮的板门?是了,想来是怕爹爹的内功十分厉害,这棉絮是吸去他的掌力,以防他击破铁门。”
第七十四章 见任我行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