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
徐子义道:“东方兄无需过谦,之前白马寨剿匪,我这本武林通鉴便记下了浓重的一笔,如今更有该记之事,这里谢过,就此告辞。”说着便缓步去了。
东方未明见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好生不解,怎的他将自己的事迹记录在册,反而要来感谢,真是不可思议,再看手中卷轴,顶上果然是四字“日月神功”。
卓人清道:“此乃前人遗作,一直珍藏于少林寺的藏经阁中,今日重见天日,已觅其主,真是可喜可贺。”
东方未明虽然仍是不解,却也不愿显露自己浅薄,只好将卷轴卷好,套上布袋,挂在腰间,躬身告退。
萧遥等人虽然心中好奇,却不便直言相询,而齐丽已然远去,说是齐老也病了,夏侯非难免揶揄道:“难道洛阳生了疫疾,专门让老头儿病重,那么西门猪他爹,也好不到哪里去耶。”
他这话一说,自然是无人附和,毕竟这般诅咒旁人,未免太也过分,更何况绝刀门跟天剑门有仇倒也罢了,野拳门的齐老师,可没招谁惹谁,这般无端受辱,一旦被人加油添醋的宣扬出去,夏侯非可就没那么自在了。
少年英雄会,终于落下帷幕,东方未明侥幸夺魁,多少双眼睛嫉妒,由妒生恨的家伙更多,说不定要在半路上拦截,萧遥和夏侯非齐道:“东方兄,我送你一程。”
到了武当山脚,果然碰上了几伙意图生事之人,但萧遥的身手实在不凡,对付他一人便没多少把握,更何况作为“武状元”的东方未明,说不定武功还在其上,贸然出手,岂不是自取其辱。
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回到了逍遥谷,夏侯非起身告辞,萧遥却非要吃上一顿才肯离去,东方未明来不及拜见师父,先就到灶下做了几个小菜,这才打发萧遥离去。
待得走到无瑕子房前,却见房门紧闭,显然师父又在闭关,谷月轩听得东方未明回谷,心中甚是高兴,问道:“师弟,这次武当之行,定然收获颇丰。”他不知东方未明已夺魁首,生怕他因落败而苦恼,因此言语说的极为含糊,“收获颇丰”四个字,不尽然便是奖品宝物,临敌阅历,武学见识也是一般的好处。
东方未明哪里知道谷月轩有意安慰,还道是知道了此行的原委,惭愧道:“师兄,我这番拿到榜首,其中实有太多侥幸,想是观世音菩萨保佑,不然怎会有如此机缘。”
谷月轩喜道:“师弟如此了得,真不负大伙众望,咦,阿棘的太乙剑也给了你吗?”
东方未明道:“是啊,这是二师兄的兵器,多亏仗着神兵利器,不然说不定就要栽在,崆峒派的叶孤手下。”
谷月轩道:“崆峒派吗?这位少年高手,为兄倒是首次听闻,但在江湖上,却见过几个崆峒派的高手,他们派中有一路七伤拳法,威力着实非同小可,一拳击出,若干内劲蕴含其中,委实难防难挡。”
东方未明一路上,便在寻思萧遥说过的七伤拳,始终不得要领,听谷月轩也这么说,立时问道:“敢问大师兄,这七伤拳该当如何破法?”
谷月轩沉吟道:“实不相瞒,这七伤拳乃是崆峒派的镇山绝技,连我也未必准能破去,可这路拳法之中颇存缺陷,趁其内劲未能收放由心之际,乘势一催,或有破去之望,只是这七伤拳本就讲究先伤己再伤敌,若是对手在空档其间被袭,只怕立时便有性命之忧,虽能破解对方拳法,却令对手伤重难愈,岂非良心难安。”
东方未明道:“大师兄说的是,这姓叶的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未必是什么卑鄙小人,输得虽然不甘心,却也并未死缠烂打。”
谷月轩道:“之前不知你参与英雄会,忘了提醒于你,武当派的古实,先前在洛阳,联手缉盗,武功着实了得,只怕还在方云华之上,你是怎生赢他的。”
东方未明“嘿嘿”笑道:“这位武当派的古大侠,武功虽然了得,但脑筋着实不灵,他文试考的一塌糊涂,只怕要连斗十余场,任他内力再强,到最后也成了强弩之末,最后栽在一名江湖散客,叫什么傅剑寒的剑下。”
谷月轩沉吟道:“傅剑寒,傅剑寒,这名字好熟啊,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到过的,他用剑,还是江湖散客,是不是一身红衣,模样甚是招摇。”
第六十九章 排难解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