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奸商,混淆视听,将之混在一同兜售,不但赚了黑心银两,还害了旁人上吐下泻。
因此神医用药,可不似沈湘芸那般大胆,不知其中区别之处,说什么也不敢轻试,虽然知道荆棘已然转危为安,但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暗骂这丫头忒也放肆,竟敢开这等混不吝的药方,简直荒唐之极。
好在荆棘这口气缓了过来,神医虽然用药谨慎,却能在变化之中,掌握食药的火候,但无瑕子说知,荆棘这许多时候,并未离顾而去,病因如何,却是一筹莫展。
神医也是摸不着头脑,亏得东方未明脑筋转的甚快,将魔刀拿了出来给神医审视,神医瞧了半晌,却也没看出什么端倪,说道:“既然知其所害,此刀不用也罢,荆棘伤了根基,三个月内不可动武,旁的事情慢慢再说不迟。”
谷月轩道:“敢问神医前辈,此后用药份量如何,晚辈等医术太浅,轻重拿捏实在不定,还请您老人家多加指点。”
神医道:“既明根源,你怎的信不过你师父的医术,这小子是没事了,今后要是再不爱惜身子,却也再别来找我了。”说着拂袖而去,竟然不跟无瑕子打招呼,更是将东方未明当成是空气一般。
东方未明倒是没说什么,望着神医的背影,心中忽有异样,但会是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便对无瑕子道:“师父,神医前辈来逍遥谷诊治,弟子替师父送送他老人家。”
无瑕子点头道:“对极,如今你是深知礼数了,你大师兄请人家来的,咱们确实应该将人安安稳稳的送回去,你这就去吧。”
东方未明点头道:“说不定二师兄的病,神医前辈了如指掌,当着大伙的面,不想让二师兄面上难堪,也说不定呢。”
荆棘一听此言,不由得勃然大怒,随手去拿魔刀,却被谷月轩劝着扶好,东方未明却已去得远了。
东方未明追出来时,见神医口中念念有词,显然心中有事,他本想赶上几步,询问神医有何为难,却又生怕唐突,因此始终跟随在后,好在通往忘忧谷的路径平坦无比,神医又是走惯了的,倒也并未有何麻烦。
到了忘忧谷中,东方未明便想离去,却心底里总是有些不安,究竟是什么却有想不出来,忽然耳中听到一阵咆哮之声,正是从神医房中出来的。
东方未明心中奇怪,寻思:“这神医既然是医者高人,自是深知养生之道,这般大喜大悲总是伤情动志,乃是学医的第一课,他怎的连这个也都忘了。”
又想:“他在对谁发火,难道是碰上了什么不听话的病人,可这也不对啊,人家来此求医,就算是伤重不治,也用不上如此疾言厉色。”
想到此处,不由得走近了几步,好在窗户并未关严,东方未明偷目望去,见沈湘芸跪在地上,模样甚是凄苦,而神医坐在正中,正在责骂女儿。
东方未明最是见不得女孩家受苦,便想冲了进去,可转念一想他们是父女至亲,自己则是外人,常言道疏不间亲,只怕神医前辈固然会怪罪,连沈湘芸姑娘也会大大的生气。
听神医骂的甚是劲急,而沈湘芸却已低低啜泣,东方未明似乎听得神医说的都是医书中的言语,具体是什么,却又听不明白,只是听沈湘芸辩解的甚是无力,说道什么两家交情不凡,破釜沉舟的勇气之类的。
他们父女各说各的,神医更添恼怒,从身后取出鸡毛掸子,便朝沈湘芸肩头打落,沈湘芸不敢闪躲,眼睛一闭,身上却不觉疼痛,原来还是东方未明挡在身前,替她挨了这么一下。
神医见他竟然跟了过来,还道他已听清这番争执的缘由,不由得面红过耳,一屁股坐在椅子中,神情似乎有些气馁,沈湘芸一见东方未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道:“东方大哥,我也是一番好意,并无累你凶险之意,你怪不怪我。”
东方未明见她哭的可怜,更是大惑不解,怎么问我怪不怪她,温言道:“我怪你什么?沈姑娘多番指点门路,乃是逍遥谷和在下的恩人,哪有见怪之理,别说你只是几句奚落言语,便是骂上几句,在下也全无怪罪之意。”
沈湘芸奇道:“你说的是什么呀,我爹说,怪鲶鱼的事儿,实在不该多口,要是你因此而死,却是我的罪过了呢。”
东方未明道:
第一百二十章 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