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坏人,但有共识的时候,坏人的影响力有限。
当一个坏人振臂一呼,能产生巨大影响力的时候,就说明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反派了,而是可能形成新共识的新力量。
不管反派的理论多么夸张,一样有人支持。
就好像礼崩乐坏的时候,朱杨学派的一毛不拔,墨家的兼爱非攻。只要想想就知道这两个理论有很多破绽,可是大家急需要一个新的共识,所以一时间天下非杨即墨。儒家看了只有羡慕的份。
法家也提出富国强兵的共识,才会被各国重用。各国都想变强,都想要利益。
不过利益这种东西不可能一直有,一旦利益消失,共识也就消失了。
所以孟子不想谈利益,只想谈仁义,因为仁义在心中,只要相信就不会消失。但不谈利益,吃不饱饭,谁还相信仁义?
所以法家只谈利益,儒家只谈仁义,两者一合不就起来了么?
现如今,道义和利益的问题还是有很多人在讨论,到底是道义重要,还是利益重要,当然是全部重要。如果说建立共识的话,肯定道义重要一点,毕竟利益总有消失的时候,但信仰可以坚持一生。但利益又不能不谈,吃不饱饭了,信仰也会动摇,能饿着肚子坚持信仰的人都是伟大的人。
所以一般而言,仁义负责建立不同阶级的价值体系,法家负责不同阶级的利益分配。只有不同阶级互相信任,利益才会流动,否则就是贵族穷奢极欲,百姓麻木不仁。
贵族不相信百姓,就不敢交出利益,百姓不相信贵族,就混吃等死。一直到矛盾累积到一定程度,用战争解决问题。
如果没有仁义,只有法家,那贵族宁愿违法也不会拿出利益,而且还会想方设法让法律对自己有利。有了仁义,贵族和百姓是互相监督,贵族挑选勤劳的平民,给一些利益,让他们发展。百姓如果遇到为富不仁,却抓不到违法证据的贵族,可以越过法律,以仁义的名义重拳出击。
这样一来百姓的义务就是勤劳,权利就是监督。贵族的义务是带领社会发展,权利则是享受物质生活。
杜兰表示虚是宇宙中诞生的,如果不能建设一个共识,以后还会出现更多的虚。
“没有共识,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就很容易走极端。”“虚就是没有共识,按照自己的想法毁灭宇宙,只要说宇宙是邪恶的就行了,就可以作为毁灭宇宙的依据,根本不用太复杂的理由。”杜兰表示想要毁灭宇宙很简单,失恋了、失业了、生病了、心情不好,就会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惨的人,是世界辜负了自己,想要毁灭世界。
如果是共识的话,比如说仁义,就是要爱自己,然后还要爱别人,就不是自己难受就要去毁灭世界,而是要替别人考虑一下,自己是很惨,但别人还要继续生活。
杜兰表示不仅要对付虚,还是要让大家在利益和信仰上建立共识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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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二十六章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