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偃旗息鼓而绝口不再提了。
直到他从淮北奏进院的主官谢徽言那里,隐隐约约的才知道一些端倪和线索;这个风头的变化,似乎和自己远在荆湖一代的父帅刘绍能那儿,所发生的变故有所关系。
要知道,自从带领南下的部伍中途哗变溃散之后,这位资深老帅也遭受了不小的打击,待到抵达襄州之后,就此在军中传出一病不起的消息了。
因此,这也成为了刘延庆格外希望能够有所建功和踊跃表现的外因和动机之一。只可惜事不遂人愿,让他落了一场空。
在经历了被捧得轻飘飘虚浮在上而毫无着落的体会之后,只有回到军营之中和这些新旧部下呆在在一起,才让有某种妥帖和踏实的感觉。
这些才是他可以依仗和指望的力量和本钱啊;只可惜这些暂时跪在他麾下的淮镇兵马,固然用起来是格外省时省心,但是也相应的底限和次序,并不能让他这个将主随心所欲或是肆意妄为的。
在终于意识到自己平白浪费了日夜兼程赶过来所营造的,这些天宝贵时间和机会之后,他就不得不将这些烦恼抛在身后,而转入到平定和稳定地方秩序中去,实实在在做好眼前的势力范围内,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比如,后续度过淮水的建生军所部,正在修缮和平整一条,从淮水南岸的楚州一直抵达江北扬州的大道。然后以这条大道建立的沿途粮台所为基础,开始在附近收聚人口而圈地屯垦起来。
第九百九十五章 跌宕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