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混在人群中的可疑分子斩尽杀绝。
当然,那些仍旧失陷在城区没有逃出来,惨遭乱兵蹂躏和荼毒的居民百姓,我就只能力所能及的说上一声抱歉了。
这只是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避免更多波及和伤害的优先选择,退一步说,我有援手的公义,但没有必然的义务。
直到高宠的经制旗,出现在了城外之后,城里的叛军,才意识到某种上当受骗的可能性,可惜已经晚了。
里应外合将城区中的变乱扑灭下来,我们才在无数家破人亡受害者的目光中,带着含着眼泪的感激和期望,安然登船离去。
至于他怎么利用这次机会,和几位同舟共谋,从中取利或者巩固自己的地位,我已经管不着了。
剩下的事情和时间,已经不是我能掺合得起了。
有些用力的刮取了几下,只剩下坚硬的摩擦声和小半匙残羹。
用海鸥练习枪法和用直钩驮载船尾波流里钓鱼,就成了我们为数不多的乐趣和消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逗比鱼儿好上钩的道理,在这里得到了充分诠释。
虽然被当做靶子打死了无数同类,但在新鲜事物的诱惑下,海鸥们还是前赴后继的聚集而来,萦绕在海船上空久久不去,而海里的游鱼,更像后世的网络公知和小清新一样,争先恐后的主动挂上直钩来。
但不管怎么说,总算可以回家了,一下子从紧张的战斗和戒备中解脱出来,还真有点不怎么适应。
我想了想,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被遗忘了。
对,还有那个女人,她正呆在船仓里。
我还记得把她带回来的时候,那几位大人的奇怪表情。
第一百九十六章 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