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是及其喜爱的。
“璃儿啊，你过来，外公跟你说件事。”裴禹搓着双手，有些紧张的说道。
啥？外公？
慕容珺璃又一愣，恍然记起方才这太上皇似乎是提过“外公”这一词的，只不过她当时没有在意。
“我说你说话之前也做些铺垫好不好，你这样说，别吓着这丫头！”隋远坐在椅子上，不满的看了一眼裴禹。
裴禹干咳了两声，“早说晚说都一样，我们裴家的人性子最坚韧，没有什么事情能打倒的，不就是一个身世吗，璃儿能受得住的！”
裴禹说着，转头看了看慕容珺璃，“你说是吧，璃儿？”
慕容珺璃脸上的笑僵在了那里，心里隐隐有些什么东西闪过，快得令她抓不住。
身边走来一个人，是杜秋，她伸手将慕容珺璃轻轻的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退在了一边。
“璃儿，来，坐到外公这里来。”裴禹对着慕容珺璃招了招手，慕容珺璃勉强笑着摇摇头，“太上皇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坐在这里也能听清的。”
裴禹神情一紧，轻轻叹了一口气，又说“好吧璃儿，你听好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的真实身份是藩月的表公主，你的娘亲，是我的亲生女儿——藩月的静宜公主裴雪戈，所以，这一声外公，我还是担得起的。”
“裴雪戈……”慕容珺璃轻声念叨着，那一日在风云的“君来驿馆”，隋远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喊的似乎就是……雪戈丫头……
“丫头，你的模样跟你娘的模样，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当日我才会将你认错。”隋远在一旁插话道。
“你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可以让人带你藏书阁去翻一翻藩月的国志，你对比一下你肩膀上的月牙胎记，便会一切都明了了……璃儿，这么些年，委屈你了……”裴禹静静的看着慕容珺璃，声音有些动容。
月牙胎记。
慕容珺璃看了一眼方才伺候自己沐浴的杜秋，又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左肩位置，轻轻笑了笑，原来，这胎记还还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她抬头看了一眼裴禹，没有说话。
再一回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苏墨，苏墨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对上慕容珺璃的眼神，苏墨无声的点了点头。
慕容珺璃便信了，信了裴禹所说的话，心中百转千回，万般思绪，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一直是淡淡的，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
许久之后，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裴禹，说“既然您这么说，那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爹和我娘是如何相识的？我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我娘，我爹说她早早就过世了，今日你们又说她是藩月的公主，那么谁能告诉我，我娘的死因是什么？”
也怨不得她如此发问，自那晚真正的慕容珺璃入梦之后，她便恢复了这个身体所有的记忆。
记忆中每次她跟爹一提起娘的时候，爹总是支支吾吾，再长大一些时候问起，爹就直接生气了，记忆里爹几乎从没对她发过脾气，仅有的几次却都是因为她缠着爹问起娘的事情。
还有太后对她莫名其妙的恨意，和裴少恭之前对她来藩月的笃定，都让她隐隐的感觉，娘的身上，应该是有故事的。
听到慕容珺璃问起裴雪戈的事情，裴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璃儿……其实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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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