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闻言欣慰的抚了抚胡须,一张硬朗的糙脸上露出了不自禁的喜意。
不管他的下场如何,至少,他这个孙儿的性命无忧了。
“古先生方才说提醒老夫只是第一件事,那么别的事呢?”李左车的事议定,李牧立刻又问道。
古寻缓缓说出了另一个李牧放心不下的人名。
“还有就是,司马尚将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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