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室温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差距,“哎哟希羽,你这是怎么了?”
克斯萨这一瞧差点吓了一大跳,“希羽你的眼睛怎么发红了,不行我得去找青洛。”
希羽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了,最近他本来就眼睛干涩,就算是梅雨季节来临,依旧是又干又涩,甚至开始发痒,让他总是忍不住揉眼睛。
&别别克斯萨,外面下雨了吧,青洛跑一趟过来指不定要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克斯萨看着好友充血的双眼,皱眉道:“青洛是部落的医师,只要部落里有人生病,不论天气是刮风下雨,他都要冲在最前头医治病患,这是他的职责,你怎么能因为怕打扰对方就这样说!希羽你的眼睛这么红,我们...班尼!”
班尼在克斯萨冲进屋子后,就站在外屋抖了抖皮毛上的水,顺便甩了甩爪子上的泥土,等到他刚走进希羽的卧室,就被克斯萨的一声大喊吓住。
&么了?”
克斯萨来不及解释,又几步爬上对方的后背,“我们去找青洛过来,希羽的眼睛出事了>
班尼一听,问也没问就急忙又朝外面跑出去。他义无反顾的再次冲进雨里,哪怕皮毛被雨水打湿,粘在皮肤上十分厚重,身上又背着伴侣,班尼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希羽踉跄着下了地,伸出手四处探了探,这才发现这对伴侣已经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希羽本就心里过意不去,他身边的人都为了他那么努力,可他这破身体总是犯病,现在又要折腾着不相干的人。希羽叹了口气,重新回到床上,眼睛又开始发痒,他本来想控制着不去揉,但是眼睛痒的十分抓心挠肝,他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抬起手揉了揉。
克斯萨与班尼对视一眼,看了看外面还不算晚的天色,起身走了出去。
&池你留在家里,我和班尼去试试你说的栅栏,又不懂的再回来问你。”克斯萨走在班尼的后面,踏过门槛时,回头对宋池吩咐一句,就追上班尼走远了。
宋池无奈的耸耸肩,果然这两人是个行动派,一刻都等不了那种。
不过他怎么可能就这样坐在家里无所事事,所以也是喊了克斯萨阿姆,追上去一同去向部落附近的树林。
路过小广场时,宋池看见了坐在树下的南露,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谈笑风生,手里堆满了东西的雌性。
克斯萨走着走着发现自家小雌性没跟上来,回过头发现对方正盯着某一处发呆,“怎么了小池?”
宋池指了指不远处的南露,“克斯萨阿姆,那不是南露阿姆吗?为什么他不在家里照顾舒亚却要跑出来和大家聊天?”
克斯萨看过去立刻就升起一股无名火,南露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在坐着的时候兽皮裙卷了边,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更别提那些重点部位了,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见。
而南露身边几个聊天的雌性虽然发现了,却不好意思提醒,只能和南露不尴不尬的闲聊,他们也没想到这个从来不出现的人会突然出现在小广场,走了一圈很自然熟的聊了个遍后,看着他们手里根据拦筐改编的小筐话里话外的透露出垂涎,不给的话都是一个部落的不太好,给的话其他人只能也送上随身带的小东西,所以就有了克斯萨和宋池看到的现在这么一副画面。
小广场上并不是雌性的天下,也会有兽人教自家儿子怎么捕猎,所以南露这个暴露的样子,早被几个兽人看在眼里。他们更尴尬,无意扫过去之后不知是不是心里被下了暗示,总会有意无意的瞥一眼,紧接着觉得自己愧对自家伴侣,连忙严肃的看着儿子,伸手打一下,平抚心里的怪异感。
小兽人被兽父啪唧拍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克斯萨对于孩子这一块的软肋,最是柔弱不堪一击,他还记得舒亚那副凄惨的样子,那孩子就连站着也要找地方扶着,随时可能摔倒。可应该照顾舒亚的阿姆南露呢?就这么在小广场谈笑风生,这个人怎么心这么大?
他与班尼吩咐了几句,就带着宋池去了南露所在的树下。
&露!我们刚才去了你家,舒亚还在生病,你怎么不照顾他跑出来了?”
克斯萨话上带着指责,却还是伸手帮对方扯出了被压住的兽皮裙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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