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凡又是淡淡应道。
杨雪之前的疑惑，此时也是顿时搞明白了，之前杨雪就有些疑惑北东境那么多产业，为何突然愿意来和人凡资本合作。
虽然人凡资本的实力摆在那里，但说实话在华夏的实力并不牢固，影响也并没有那么深远，按道理也不应该有资格让北东境的势力主动找上门来合作。
原来，这些北东境的势力，能找上门来主动合作，实际上根本就是看的林凡的面子。
此时，杨雪看向林凡的眼光，已经有些怪异了，林凡的实力，无疑又一次刷新了杨雪的理解，超出了杨雪的预料。
“所以，你们林家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杨雪疑惑的问道。
“嗯……”林凡想了想，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即使是现在的人凡资本，这些也只是林家的冰山一角而已，别看人凡资本是多么知名的投资企业，手上掌握着多么庞大的资金，但实际上在林家也就那样，甚至孙铭在林家会议上的时候，都不敢大声说话，孙铭在林家，根本算不得大人物，人凡资本也算不上多么厉害的一个企业，只是能算上的了台面的公司。
林凡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杨雪，毕竟按照杨雪目前的认知，林凡就是想要解释，也是极其难以解释，何况现在林凡也并不想把这些告诉杨雪。
人凡资本这件事告诉杨雪，是因为杨雪现在已经是人凡资本的执行总裁，杨雪身处的位置，已经能接触到这一层面，虽然仅仅是这个层面之中的最下层，但无疑也是已经接触到了。
而林家那种层次，却是目前的杨雪根本无法触摸和理解的存在，告诉杨雪，必然会给杨雪带来难以想象的压力，林凡并不想让杨雪这么早知道那么多的事，这不是她所应该承担的责任。
想到这里，林凡也是直接对杨雪说道：“林家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我现在也不是很好和你讲，还是不说了，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你先别想这么多，知道这么多就够了，我们先把谢建平和赵四海这件事处理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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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接触不到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