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笑了起来。www..com
祖天骥见萧子申说完话竟笑起来,误以为是笑话自己败于展平之手,遂道:“好笑么?比你方才还好笑?”萧子申见师尊又提旧话,看了看祖天骥,离远了两步,也把话撩开了说:“想来多半是师尊当年败于展平之手,现在自己的徒弟又远不如那展平的弟子,自己一怒之下亲自上阵,竟也拿不下那展平的弟子,如这般,岂不是离那展平又远了些,想及此,所以方才就流下泪来?”说完小心的盯着祖天骥,摆开架势,准备逃跑。
祖天骥冷笑道:“怎么?看你这架势,想跑?告诉你,你一辈子都难逃出我的手心!”说到这里收了口,想了想续道:“那展平老夫倒没会过,听说此人号称什么‘大赵第一高手’,所以老夫就拿他徒弟试试手。如若那徐韶清只有几分展平的火候,那倒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如若那徐韶清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展平还有何惧?”萧子申问道:“那师父觉得是‘展平非虚’,还是‘徐韶清胜于蓝’?”祖天骥道:“老夫也未曾见过展平,如何知晓?”
萧子申低声道:“那你试手岂不多此一举?”祖天骥大笑道:“果然是初出茅庐的小毛贼,江湖经验浅薄,岂不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江湖争斗,除非两厢差距极大,就像你对上那徐韶清一样,那你玩出什么花样来也无济于事。但若两厢相若,那就是内力、招式、临敌经验、相知若何甚至天时地利人和等等的比拼了,岂能以高下定输赢!”萧子申问道:“那你老人家就是想试试那‘焚天诀’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祖天骥答道:“还不是太笨,按这徐韶清的修为。”说完瞧了萧子申一眼,嘿嘿笑道:“像你这样的,若徐韶清使出七八分内力,你就将骨肉、筋脉尽毁,血气尽失,变成一具焦尸。若功力再差些的,嘿嘿,那就得灼化成灰了!”
萧子申听到此,不觉打了个冷颤,暗自心惊。想来幸好那徐韶清非弑杀之人,否则自己恐难逃这般下场。祖天骥看萧子申反应,讥讽道:“怎么?怕了?”
萧子申听到这,忽想起一事来,问道:“师父,我与他们谈得好好的,你怎么……”祖天骥冷声答道:“我怎么破坏了你交朋友是不是?”见萧子申点了点头,续道:“看来你把为师的话当了耳旁风!出来之时为师早有交代,叫你不可轻信于人,凡是多个心眼。你倒好,打输了就取面罩,给你茶就饮,若那小子递把刀与你,你是准备捅自己几个窟窿呢还是斩下手脚来?”萧子申施施然道:“我见他们随和,倒也不像歹人,所以……”听及此,祖天骥打断道:“你见?你才见过几个人?那些一见面就脸露凶像、喊打叫杀的,不过是些小蠢贼。那些真正杀人不见血的,都是心机深沉、阴谋算计、背后下手之辈,尤其是那些帝王将相、皇门奴才,更不可信!你以为那展平、徐韶清、冉明轩之流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以为徐韶清那‘寸草不生’的名头是凭空来的?你可仔细记下了!”萧子申见祖天骥竟愤然至此,早没了心思,连连点头。
祖天骥也觉失态,叹了口气,伸手入怀,摸出一张银票,递与萧子申。萧子申接过一看,见是一百两,望向祖天骥,问道:“师父,不是说送这盒子东家给了一千两,怎么……”说着,甩了甩手里的银票,讪讪瞧着祖天骥。祖天骥答道:“嫌少?这一百两够你过好几年正经日子了!哼!若为师不出手,你以为你还能走出来?到时你就知晓那徐韶清之流到底像不像歹人了!”
萧子申见祖天骥说出这般话来,吃了一惊,道:“怎么,这盒子有问题?那盒中到底是什么?”祖天骥应道:“那么好奇,为何初时没打开看一眼?”萧子申答道:“不是怕你老人家被人说教徒无方,在东家面前失了颜面!”祖天骥道:“幸好你没看,否则老夫恐也保不了你!东家千叮万嘱是性命攸关之物,否则你以为送个劳什子还用请人?还用一千两?你却还敢留下喝茶,为师对你倒也佩服得紧!”
萧子申听到此,也惊了一番,原想天亮后再回去与冉明轩、徐韶清等解释一番,大家冰释前嫌,再做个朋友,经此一说,如何还敢回去?现在想来,若盒中真非常物,自己无意中的那些玩笑话语,恐也被他们认为是“名副其实”了,想及此,又暗叹自己爱玩闹的毛病。
萧子申想到此,气道:“师父你也真折腾人。”祖天骥奇道:“如何折腾人?
第四章 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