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将其托付给自己照顾,结果母亲才走几个月,三弟也……
“你们对此有何看法?”李渊又道。
“父亲,陛下把我和二弟同时带在身边,又任命父亲为粮草官,一是认为当今朝堂能胜任此职之人的除了父亲外,其它人选不多;二则是有我们与大军在一起,也不担心父亲不尽力,依儿子看来,此倒不失为一件好事,只要父亲这差事办得好,陛下心里即便仍放不下对父亲的猜忌,庙时亦不好再公开找父亲的麻烦。“李建成迎着父亲的视线,开口道。
“二郎,你呢?””李渊对大儿子看法未置可否,他将视线到次子身上。
“父亲,若在平常时期,大哥之言自无什么不对,不过此时显然并非常时期,目前我大隋天下匪患四起,百姓早已不负重赋,陛下这个时候下令亲征,再次加赋,只怕会加剧已呈沸腾之势的民怨,父亲在这个时候被任命为粮草官,行事实在是左右为难,一个不慎,就会被扣上一顶办事不力,或被推出来为替罪羊。”李二郎显然没有兄长那般乐观,他拧着眉开口道。
李建成听得双眉一皱,下意识的就想反驳,不过他到底不是无能之辈,细细想了一下朝庭当前的局面,虽说他只是一介小小城卫官,和百姓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多,并不知具体民情,却也知当今天下,百姓对朝庭确有诸多不满,到处怨声载道,这才导致匪患连连。
在这种情况下,父亲若是强行征粮,很容易让朝庭与百姓的矛盾进一步加剧,从而激起民变,不强征粮,让人主动交赋的可能性不大,百姓不交这新增的税赋,粮草这一块供应不足,误了东征大军的粮草战机,那也是杀头的重罪,一念至此,他整张脸不由皱得像个包子。
第七十一章、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