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便寻思着去看看颜烁。
那孩子也不知道现在好没有了,是不是还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呢?多可怜的孩子,要是因为发烧被烧成傻子,那可是罪过啊!
虽颜烁话有不中听,为人有古怪,脾气有大,偶尔有莫名其妙,但阿离心里还是很喜欢这对姐弟的。
他们出事了,她也会很难过的。
方走出门口,正欲穿过这条长廊,那长廊尽头却猛地走出一个人。
泽兄见着阿离,愣了一愣,渐渐敛起一双眉头来。
阿离尴尬地扫了他一眼,寻思着待会儿是假装没看到直接走过去呢,还是先行个礼再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呢?
初见泽兄是,阿离瞧着他一直不苟言笑,便晓得他不大肯与人亲近,不够亲切,这些日子相处,阿离便觉得这也怪不了泽兄,性格使然嘛。
此时司马泽脸上的冷清,倒是令阿离一阵心虚,不由得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他不住的坏事?冥思苦想绞尽脑汁,阿离也没想出。
他一双眸子暗了暗,在阿离身边僵了很久,半晌,才沉沉道:“昨日听颜烁落水发烧了,是怎么回事?”
阿离盯着他很久,脑袋中火速过了一过各种可能,莫非泽兄是因为琅琊王那件事来找他们秋后算账的?也是,颜烁他们的确惹怒了琅琊王,但事情已经做下了,此刻阿离也只能为他们话了,于是她镇定道:“无妨,只是下水捡个东西而已。事情已经过去了,当事人都没有追究,泽兄你也别太在意。”
这一番话明着是劝泽兄,实则是提醒泽兄当事人都没追究,也就是琅琊王都没来找他们算账,泽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