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妈妈的事您请节哀。”他收回目光转过身,不自觉的没按耐住接着道:“我一直认为安老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殃及。”冷夜辰故意顿了顿:“要知道,有些事情想挖出来并不难”。话只说了七分,他就不再开口。不顾安严川的反应,他挑了对面的位置施施然的坐下。
安严川没有说话,面色复杂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看着冷夜辰。
冷夜辰开始有些欣赏安严川了,这个老教授身上始终有一种蕴含包容的安宁。然而,这种光环却独独将最该得到的人排除了。想了想,他还是开口了,桃花眼微挑像是不经意的说:“如果没猜错,我想您女儿浇花的顺序是自院角的葡萄藤开始,自左向右?”
安严川闻言一愣,忽然像是反应过来快步踱到窗口,窗帘翻飞,他看见院里的女孩已经快浇完了,她正蹲身抚弄着葡萄架上的一株紫色牵牛花。白色的连衣裙摆铺在地上,她的下巴静静的搁在膝上,白皙的手指缠绕着绿色的花藤,霎时时光错乱了流年,他恍惚好似看见了他的软软。
安严川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顿了好一会才开口:“安曦……不是软软亲生的”话里语气不明。
冷夜辰没有想到,回问道:“所以,您觉得安妈妈之所以不回家不离婚是因为安曦?”
老人家没有立刻反驳,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自己的女儿我能不清楚吗?她偏……她。”好像不知道怎么说,又好像是不想说,他突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下去。反而平静的回到了冷夜辰的对面,开始打量冷夜辰。
好一会儿,他突然呵呵的笑出声:“安曦比她妈妈要幸运的多,但你幸不幸运我就不知道了。”话说的意味深长。
冷夜辰不在意的回了一笑,标准的礼节性十足。幸如何,不幸又如何,什么是幸,什么又是不幸?直到很多年后某一天,夜深人静。他守着伤重昏迷的人儿忽然就想起了安严川的话,彼时才明白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安严川在拆他带来的礼物,冷夜辰不自觉的挑了眉,虽然只拆了一个角他却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
围棋。
确实,针对安严川从各个方面来考虑围棋都是上上之选。而且连他这个商业圈的人都知道这位泰斗的喜好,除了学生就是围棋。
那么……冷夜辰微眯了眼,冷夜辰突然就想明白了早上文轩临走前的特意提醒。看来,他的文大特助还有压榨空间。没错,就是压榨空间。他不会围棋这事儿都能被他的文大特助拿来算计,他大概连当事两个人的性格因素都考虑进去了。这样的人才不委以重用,那是他这个做老板的问题。文轩的办事能力再一次的得到了冷夜辰的高度肯定,干脆,开发案就全权扔给他好了。
白白黑黑的棋子安严川爱不释手,云子棋子,纹理细腻,手感极佳,还有冬暖夏凉的特质,合该是极品云子。棋盘他尤其喜欢,榧木材质的他已经托人留意了好久却一直杳无音讯,这次得偿所愿。
安严川一高兴就想着来一盘儿,摆开棋盘,拼在一起,就要问冷夜辰选黑选白。老爷子的话很大气:“不讲究俗礼规矩,挑你喜欢的颜色,陪老头子我来几个回合?”
冷夜辰瞥了眼冷炎奕,再瞥了眼毛茸茸还会脱毛的生物,安严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不要担心,小白很温顺。再说,男孩子要放养。”话虽是这样说老爷子却也不放心:“小炎啊,你再喂喂它,不要抓它。”
“哦哦……”小家伙头也不回。
见此冷夜辰开口了:“去看看你小妈”一开口就是必杀技,说完就收回了目光。
冷炎奕闻言看了看院子外面,他这个位置压根儿看不见安曦,摸了摸白猫的两只耳朵,他低头开口商量:“我去找小妈,一会儿就回来,一会儿哦。”边走还边回头,好似它真的能听懂一样。
冷夜辰抬手拿了黑子在指尖捻转,淡淡的开口:“安老,请教一下游戏规则。”
安严川还没从那句小妈里回过神来:“小炎不是……”“对,小炎不是安曦亲生的,三年前安曦同我结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送回了安妈妈,第二件事她出国修学。刚回国不到一周”他放了黑子在棋盘上,气定神闲,一丝一毫看不出不会围棋。
薄唇轻扬他又抛出一句:“您猜一猜这几件事有没有关联,比如结
18.隐痛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