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扬州，总不好昨日刚送了信去，今日就回了。”
李明睿垂眸轻咳了几声，不让人发现他眸中流转的一抹喜悦。
等安茉儿离开，李明睿眸光一凛，刚才还孱弱的随时都会倒下的病秧子，瞬间变了气场，浑身散发出肃冷的寒意。
“姜淮。”语声冰冷，像把冰锥子。
姜淮俯首帖耳，战战兢兢地应声。
“让莫厉华送糕点给三殿下是你的主意？”
姜淮讪讪道：“三殿下他一直往里闯，奴才拦不住，只能把莫厉华叫来，看能不能拖延些时间。”
“你给我记住了，任何时候，任何事情，都不要想着拿她来当挡箭牌，若有下次，你就回安南养老吧！”
姜淮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老奴，记下了。”
伺候殿下这么多年，殿下第一次用这么重的口气跟他说话，就为了一个莫厉华……
莫厉华不过是个小厨子而已，殿下居然对他这般上心，三殿下要借人，殿下强硬回绝，还为了莫厉华斥责他这个一直忠心耿耿的老奴。
姜淮想不通啊，难道莫厉华的安危比殿下自己的秘密暴露更重要吗？
姜淮这会儿想不通，但他很快就想通了。
殿下居然邀请莫厉华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这是什么情况？殿下的特制马车里面虽然很宽敞，但这么多年来，殿下从未与人同乘一车，便是纪云亭纪公子也未有此殊荣，今日殿下却为莫厉华破了例。
姜淮大脑里混乱的犹如风暴肆虐，突然脑海里一道电光闪过，姜淮惊愕地看着马车，莫非殿下喜欢莫厉华？这小子长的的确还不赖，能说会道，还会做好吃的。
可……人家毕竟是个男的，难道殿下有那方面的癖好吗？
金陵城中权贵子弟有此癖好者不是没有，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姜淮欲哭无泪，兹事体大，这事儿必须尽快告诉太王妃，把殿下往正路上拉回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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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一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