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况且,就算我愿意,女人也没那么傻吧?”
他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烦躁道“陆莹那女骗子说的话,你居然也信?”
“那没办法。”云乘月温温和和地说,“反正你们两个都是骗子,谁知道你们哪句真哪句假?干脆把坏的全当真,这样风险最小。”
洛小孟……
阿苏憋了又憋,还是没忍住,笑起来。
云乘月在原地又伸了个懒腰。
“走吧。”
她看向前路“除了前进,现在我们也别无他法。”
阿苏点点头,又忧心道“不知道小姐如何……”
洛小孟“切”了一声。大概是他自觉真面目暴露无遗,干脆破罐子破摔,发牢骚道“阿苏你成天‘小姐’、‘小姐’的,就不能有点自己的想法?”
阿苏不大高兴地回道“保护小姐就是我的想法。”
洛小孟摇头,有点鄙视“你们这些世家啊,连家仆都这么忠心耿耿,真没意思。”
云乘月悠悠道“刚才是谁说自己祖上也有名有姓的?要是我没记错,明州的洛家就是因为豪奢太过、烈火烹油,最后大厦倾倒,迅速没落的吧?”
阿苏帮腔道“就是,就是。”
洛小孟……
他憋了半天,猛地朝前走了几步,走到最前头。
“我总会振兴家族给你们看!”
云乘月看看他的背影,忽然问“洛小孟,你今年多大?”
“……十六,干什么?”
云乘月有点吃惊,顿了顿,才感慨道“那你比我还小一些。搞了半天,你竟然是个小孩子……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什么意思的意思。”
“……你把你的意思说清楚!”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嘛。”
阿苏走在一旁,一边护卫,一边禁不住轻轻笑起来。
……
五曜星宫中。
面对水镜中的画面,四人沉默许久。
有人在看云乘月这一边,对着那被抛下的傀儡沉思良久。
也有人在看季双锦那一头,看她如何艰难地困住“林”字傀儡,趁机逃跑,而那位风度翩翩的乐熹公子,则一直护着她,又回头有点惊慌地看那挣扎不已的傀儡。
还有人在看另外的画面――那画面黑乎乎的,只有几个模糊的影子,看的人却像是看出了神。
“……你们怎么看?”
王夫子收回目光,忽然翘了翘雪白的长胡须,缓声问。
卢桁抬头看着这位老院长。说起来,卢桁已经算高的,不过他高而瘦削,气质刚硬;老院长的身材却更为高大,哪怕此时须发皆白、满面皱纹,他也显得十分硬朗。
因此,卢桁仍然像当初求学时那样,每每都要抬头看着夫子。
“乘月虽然观想成功,不过太极字帖的临时观想……到底是临时观想。‘山’字写得实在差劲,也就勉强能用。”卢桁下意识忧心忡忡,又有点严厉地批评,“这孩子的基础还是不够扎实。也就凭着太极字帖写了出来,还算不上真的观想成功。”
“我看,她也就只能用这么一回‘山’字。”
他碰上云乘月的事,总显得有些絮絮叨叨。说完,他才自己反应过来,有点赧然“学生多话了。王夫子您问的是哪一边?”
“卢老头儿,你就知道关心小云。不过,也没错。”
虞寄风晃悠悠地走过来,一直走到离水镜最近的地方,抬头看着画面,又道“王夫子还能问哪边?必然是小云。除了小云,其他几人都没什么看头。”
“想想,先有浣花城中一眼观想‘生’字书文,再有危急之中,从太极字帖里一眼观想‘山’字书文――”
他笑道“小云若非当今世上第一的天才,还能有谁是?”
辰星在他身边不远处,冷冰冰地盯了他一眼,而后抱着自己的镜子,小碎步往旁边挪了一段距离,神情里充满嫌弃。
而后,她才清清冷冷地说“王夫子恐怕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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