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匆匆赶到了医院,在精神病科找到了他的名字:周佳乐。
到了病房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往常高大帅气的老师正躺在病床上毫无动静。一个皮肤很粗糙的女人正坐在床边守着他,一脸的忧愁。
看她的年龄跟周老师差不多,但是模样就差太多了。她的皮肤有些发红,这是农村经常顶着太阳干活的人最普遍的现象,导致她的皮肤还没周老师皮肤好。
听说周老师已婚,这位不会就是那个从未谋面的师母吧?
看到我们进来,她迟疑的问:你们是谁?
我赶紧把手中的水果放在病床边,说:大姐我们是周老师的学生,听说他生病了,来看看他。
哦,你们坐。这个朴实的女人很局促。
我问:请问您是?
我是他对象,家里农活忙,就没去过学校。所以你们不认识。她招呼我们坐下,脸上勉强挤出笑容。
医生怎么说?英姐问。
说是什么精神分裂症,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周师母好像对英姐有些戒心,她身子靠前,只把我放了进去,却把英姐阻隔在外面。
我没在意,看了看老师呼吸平稳,就问: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
我仔细看着周老师,忽然发现他跟别的病人有些不一样,当然跟正常人更不一样。
怎么看都觉得这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可是他五官四肢都是健全的,看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他太过于安静了。一个睡着的人就算是睡着了,大脑仍在活动,发射着脑电波,可是这个周老师呢,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空壳一样,感觉不到里面的灵魂存在。
也就是说,他现在很可能是一个植物人。
我不敢肯定自己的发现,也不敢对身边这个师母说自己的发现,客套了一阵就回去了。
英姐在路上说:那个老师不像是睡着。
你也发现了?我惊问。
嗯,虽然还呼吸,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所以说,他不该在医院,而是应该找个大师招魂。
我说:好吧,明天再来看看。
阿竹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不用,我明天来看看就可以了。你们不用再花钱买礼物来看了。
我笑了,这小丫头还知道给我省钱了。
果然第二天阿竹去医院跑了一趟回来就说:跟昨天一样。医生已经下了诊断书,是成了植物人。
阿竹接着说:我今天去的早,发现了一个现象,那个老师的灵魂不是一下子没有的。而是一点点的被人割走的。因为我昨天还能看到他的脑子里有灵魂存在,今天去看,基本上所剩无几了。
我突然感到一阵战栗的感觉。问阿竹:那样会不会很难受?
肯定,就像跟一刀刀割掉身上的肉一样,比那更加痛苦,因为割去灵魂的时候,灵魂是不会昏迷的,只会生生的忍受那种痛苦。
我回想起那次差点被轮回之眼吸走的经历,英姐拉住了我灵魂的一侧,轮回之眼把我拉长,那已经是痛不欲生的经历了,这被一刀刀割去会有多疼痛?
孔婉婷,是你吗?到底你和这个周老师有什么样的仇恨?
我觉得这事靠我自己不行,就给田德庸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个老师的情况。
田德庸立刻感兴趣了,说:我现在在茅山,立刻就回去看看。
我问阿竹:你说周老师剩下的那一点点灵魂,会不会再次被割走?
阿竹说:不知道,再割一次可能就真的彻底死亡了,连植物人也做不成的。
我考虑了好久,觉得对方这种做法就像在虐杀人,最终目的就是想害死周老师,于是说服英姐让我单独去医院守点,如果真是孔婉婷做的,好拦住她,她不至于连我也害吧?
英姐同意了,说:我在外面支援,万一有事我就搬救兵。
她坚持把伯父的汽车开到医院,就留在车里休息。
医院里人很多,但精神科病病房却很安静。我心情忐忑的进了病房,就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扮作病号家属。
周老师的病房
第44章 校园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