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延年鼓足了勇气,抢在俩人告退前说道:“帝君可还记得天后与天妃之事?”
正准备让人挑起这事,闻言,是心下暗喜。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已站立起(身shēn)的瑶,悠悠说道:“记得,长老要说得可是天妃下在尊妃(身shēn)上的巫神咒?”
“正是此事。”延年轻叹了一声,“既然帝君记得,那小神就直言了。”话到此处,延年转(身shēn)对琰拱手作了一礼,“圣尊得罪了。”
“长老何事要得罪于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琰当即冷下了脸,“既然知道,何必……”
琰想说的是何必要说。
听此,轻笑了一声,当即打断了他的言语:“既然知道,何必避而不谈?”言语双关,暗指琰明知一切,却对三人之事避而不谈。
话头被抢,琰也知道了还有把戏,扶着瑶坐回了原处后,他是(阴yin)着脸看向了正看着瑶的。
眼神杀,琰意想退让上了那么一步。
看着他淡淡地笑了笑,不嫌事大地说道:“事关尊妃安危,圣尊自然不会计较,延年你但说无妨!”
闻言,延年看了一眼(身shēn)边的菱钥。菱钥对着他暗暗地摇了摇头,意想延年不要言语。
延年双目微合着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后,言语道:“当年天帝独宠天后,天妃是因(爱ài)生恨才做出了有违天道之事。方才,小神看圣尊对尊妃娘娘的无微不至与当年的天帝那是一模一个样。巫神咒向来灵验,小神实在担忧……事关尊妃娘娘安危,应及早想个法子才是。”
琰对菱钥的神(情qing)言语,别人离得远或许看不见听不出,延年却是看得清楚听得明白。借着巫神咒,他是要为菱钥铺路。
自从天后回归后,上古旧事跟着也一一浮出水面,眼下,知道月影给瑶下过巫神咒的亦是大有人在。
话头一开,各人也便不再假装着不知道,附声言语了起来。
“是啊!此事是该早作防备,事关神尊安慰,须慎重再慎重呐!”
“说得轻松,人心千变万化,法术更玄,这种事要如何个防备法?”
“朝夕相处,很多事都是难免的……这事还真不好防备。再说了,这事是防不胜防的。”
一两个言罢,(殿diàn)内三三两两的也纷纷开了口,小声言语了起来。
(殿diàn)角,一老者捏着胡须,沉默了一会,压低着声音说道:“这事也不是无法,方才延年不是说了么,当年的天妃是如何反目的……”
“嗯……有道理。”前头闻言者点头道:“这事只要圣尊不偏不依,雨露均占就行。”
旁侧的搭腔道:“理是这个理,不过……”说着偷瞄了一眼位于他上方几步的琰,后退了几步,转(身shēn)细若蚊声地对那老者说道:“我看圣尊方才对狐尊的神(情qing),你说的事八成是不可能的。”
老者沉默着未曾说话,他边上的胖子开了口:“这种事,谁说得清楚,延年不是说了吗,圣尊和狐尊是在天帝梦中成的亲,既已成亲,那也应该是……男女间的事不好定论的,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尊妃娘娘是世上无双,那狐尊也是个绝美的,你怎知,圣尊就不会雨露均占?”
“诶诶诶……打住打住,说偏了,这种事不好议论的。”老者提醒道。
“没偏,事就是这个事。”
胖子斜了老者一眼,老者小声怼道:“还没偏?言语轻薄,小心圣尊听见,割了你的舌头。”
被训,胖子吐了吐舌头,心不甘(情qing)不愿地闭了嘴。
“巫神咒既是月狐族法术,月狐长老既然说起,想必是已有高见,倒不妨说来听听?”(殿diàn)中有人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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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尔虞我诈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