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个心里头那些不明所以的话儿,被母亲这么一搅,似乎说不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于是起身,“额娘早些安置吧,我这就走了。”
董鄂氏依旧是闭着眼,福康安簌簌的走了出去,仆妇们复又进来,“问问看跟着三爷的人,”董鄂氏吩咐,“三爷这些日子到底是见了什么人。”
“是。”
“外头的狐媚子不能太多了,”董鄂氏慢慢的说道,“三爷是天之骄子,身份金贵,只怕是无论是谁,都想着要攀富察家的高枝。”她的神色在氤氲之中变得模糊,但唯独一点,那就是眉梢之间露出的煞气清晰可见,“若是有什么不合适的人,直接料理了。”
“是。”
金秀打了一个喷嚏,忙用手绢擦了擦鼻子,她正在写着一份东西,一份十分重要的东西。
这个东西已经想了好久了,她一直没有下笔,一来是觉得自己个还不够领悟道理深刻,写出来的内容怕太肤浅;二来呢,也是想着要日后慢慢完备了再写,但如今看来,自己有空还有心思这么好生写东西的时光不多了,所以趁着这个最后安逸的时光,脑筋还可以专心于这些学问的时候,赶紧着把这些东西写下来。
她就坐在窗台前写字,二妞正在院子里头踢毽子,不一会,院子门咿呀一声打开了,二妞笑着说了一声,又跑到了金秀床前,“大姐,大姐,钮家大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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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似有忧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