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她轻佻的本性。
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该看清楚,却还是忍不住去奢求,可是等来的答案,始终未变。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死死地抠着她的肩膀。
“像我这种人,其实,并不值得你这么对待,我呢,比较喜欢寻找不同的刺激,可是你,偏偏那么古板,就连跟你做/爱的时候,你也像头蛮牛横冲直撞,我根本体味不到快/感,却偏偏要装出达到高/潮……”
“闭嘴。”
他的脖颈处青筋暴动,耳根也红了,这就恼羞成怒了吗?
叶和欢耸耸肩,那浑不在意的神态,轻浮的动作,无不在说——闭嘴就闭嘴,那也改变不了我是坏女人的事实。
“这样就受不了啦?”
细长白希的手指轻轻滑过他挺括的衬衫衣领,指尖,有意无意地碰到他突起的喉结,掀起眼睫,媚眼如丝,笑颜如初:“我们再在一起,一定还要做的呀,到时候,你真能忍受跟别人共用一个坑?”
手腕再次被禁锢,过大的力道令她眉头一拧,但被她的笑容瞬间掩盖过去。
“不过小姨父,”她贴近他结实的胸膛,红唇触到他的耳根,像一条有毒的美人蛇:“这几年,我还真没遇到在*上比你持续时间更久的男人,要不,你今天也别走了,晚上我去你的那套房子里?”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甩开。
叶和欢不气不恼,不同于黑沉的脸色,她叹了口气,颇为嫌弃:“既然玩不起,以后就别找我。”
她听见手指关节捏得‘咯咯’直响的声音。
是嫌她无耻,想要打她了吗?
也许只有这一巴掌打下去,他们才能结束这段纠缠……
可是,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脸颊的疼痛。
她听到他冷冷的声音:“有些事,你说了开始,并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
说完,郁仲骁径直走了,从她身边掠过,不再有任何的留恋。
叶和欢侧过头,看着他高大英挺的身影推开门离开,她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眼圈温热,鼻子竟也有些泛酸。
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在后悔。
可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又怪得了谁呢?叶和欢,你怪不得别人,是你自己造的孽,得为它买单。
十八岁的叶和欢,可以为爱不顾一切。
二十岁的叶和欢却已经尝到因为自己的肆无忌惮酿成的后果。
回到洗手间,站在盥洗台前,望着镜子里面色略显苍白的女儿,她低头,往脸上扑了一盆凉水。
她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些年都这么过来了,以后也这样子过,只有这么麻痹自己,才不至于疯掉。
又有两个女人进来。
叶和欢扫了她们一眼,抽出一张纸巾擦手,刚想走,听到她们说:“也不知道孩子的父母在哪儿,怎么能让孩子一个人来这里,还是个身体不好的孩子,刚才你是没看到,那张脸青的,都喘不过气来了……”
脚步蓦地一顿,叶和欢的心跳跟着加快,隐约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那孩子应该是有哮喘吧?不过家里父母也真是的,又是冷饮又是烧烤的,不是要她的命吗?”
叶和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洗手间,她满脑子的都是胭胭,匆忙跑回到刚才他们坐的位置,看到了满满的人,她挤进去,嘴里喊着‘胭胭’,看到被工作人员拼命抚着胸口的陆含胭,她的眼前一暗,双腿有些发软。
陆含胭的脸色极差,额头出汗,小嘴青紫,呼吸明显的急促。
“胭胭。”叶和欢过去,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陆含胭。
工作人员告诉她,刚才已经叫了救护车。
叶和欢听着周围杂七杂八的说法,又联想到母亲的过世,手忙脚乱地替神志不清的孩子顺气,越想越害怕,差点哭出来。
旁边的人群被推开,出现片刻的喧闹。
叶和欢转头,还没望过去,一道人影已经在她跟前蹲下,温热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
透过薄薄的水雾,她看清了这个替她照顾孩子的
最美年华遇到你【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走?